前戏什么的对于徐离硕来说来过于麻烦,而且根本没有必要,他直接进入了她依然干涩的身体,她的身体是疼痛的,他的身体又何尝是好过,这正好能提醒着他,他今天是如何度过的。
他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的红色痕迹,有吻痕也有咬痕,当他吻到她的胸口时,他快要当机的脑袋一愣,这乳白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尝到嘴里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徐离硕忍不住又吸了几口,才想明白那不是传说中的乳汁吗?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有乳汁,徐离硕的思维又开始跟不上了,很快身体的热度开始加剧,让他顾不得想一些有的没的,只能深深的和身下的女子相连,做着唯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去做的事情。
徐离硕几乎在赵星辰的全身上上下下内内外外落满了痕迹,可是他一直不曾注意到从头至尾,他身下的女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只是全身冒着冷汗,眉头皱到了一起,但是没有丝毫的声音溢出。
因为在赵星辰的梦里,她正经受着同样的对待,而和她在一起的人不是徐离硕,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韩国华,她拼命的反抗,拼命的逃跑,可是却躲不过既定的命运,眼睁睁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令她的一生沾上了抹不去的污点。
在萧晴的屋子里,她抬头主动吻上了韩国华,她不爱他,却需要他的体温来温暖她的心,韩国华将萧晴一个公主抱放在了收拾干净桌子上,声音喑哑的道,“你还是不死心,想把戏做成全套吗?”
“是!”萧晴妩 媚的用手指在韩国华的胸口画着圈圈,“我就是要看看明天硕怀里抱着浑身赤 裸、布满吻痕的我,他的表情会是怎样!”
韩国华拿开了萧晴的手,站直了身体,有些沉闷的说,“你简直是入了魔,你这么折磨你自己,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如果没意思,你又如何会让符姑娘吃了那种能在睡梦中产生幻境的药,我们彼此彼此,既然是同一类人,谁又笑话得了谁?”萧晴一边说一边像一根藤蔓一样圈上了韩国华的身体,“难道我们相识了那么久,你就不想要我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最值得拥有的女人。”
“我和你是不同的,我怪她的不顾情面,怪她给我的难堪,但是我从未想要去毁了她,她的性格在那几年里我不说十分了解,至少是知晓一二的,我要是真的侵犯了她,她不会主动寻死,却会一辈子生不如死,最终,她的生命会因此事而枯竭。”韩国华毕竟和赵星辰相识一场,他不想把事情做到了绝处,那对他来说一点儿好处也无,他搂住萧晴的腰,将头埋在了她的发里,“至于你,你愿意献身我自然乐意之至!”
“呵呵!”萧晴乐了,“你们男人啊!总是爱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你让符姑娘误以为和你发生了首尾和直接有首尾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你的心能做到理直气壮四个字,而且,若是她哪天回了宫,真的要是调查了起来,你恐怕死罪难逃了,你这么做,还能找一个脱罪的借口,再说,你身边又不缺女人,强了一个心不在你这里的女人没有乐趣可言,细细算来,你既能报了当然之恨,又能明哲保身,这个局,无论如何,你只赢不输。”
萧晴善于揣测人心,将韩国华的心里分析的头头是道,让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当然,她说的是事实,他也不想去反驳,他用额头抵住萧晴的,“我现在明白徐离硕为什么会不敢再重新接受你了,两个聪明的女人放到了一起,那后院这一生都别想安宁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先把你给收了,娘子,他们在房间里恩爱,咱们是不是也不能落后了去?”
萧晴没有回答,只是放任自己倒入韩国华的怀里,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互相利用,她利用他带着女儿来大宋,他利用她在朝廷上混出个一席之地,不过,自今天开始,他们的婚姻走入了一个新的篇章,不相爱,却能相互取暖相互依靠,这样的感情同样是难得的。
良宵易过,当在白日做完伦理纲常之事,晚上的月亮便是催人醒来的闹钟,最先恢复意识的是徐离硕,他的武功本就不低,再说身体素质好,若不是风尘仆仆了好几天又喝了酒,他或许被药物控制的时间会更短。
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粉红色的*顶,他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下*穿上鞋一看,萧晴面容含春的在梳妆台前打扮,他低头扫视了一遍自己的衣服,不是他来时穿的那一件,但是穿戴还算是完整,并没有不能见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