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凤九正要说萧韵儿已经走了,却被小熊悄悄的拽了一下。
凤小熊大眼睛咕噜噜一转,故意装作很不解的样子,“什么姐姐,娘亲我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姐姐吗,她在哪里长的漂不漂亮。”
唐玥:“……”
这孩子显然在装聋作哑,哥们义气爆棚,不肯出卖自己的朋友。
“是个女孩带着一头狼,小熊你别说不认识。”唐玥似笑非笑的睨着这个小家伙。
凤小熊小嘴一包,摇晃着小脑袋,“真的不认识。”
他不认识什么女孩,他只认识韵儿姐姐,谁让娘亲没有提名道姓呢。
唐玥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询问。
这小子的朋友大到宫里的文侯,小到一只小白鼠,多的数不胜数。
那个女孩应该是他新结交的朋友,只是那女孩不敢见她,所以在她进来之前就逃跑了。
她有那么可怕吗。
唐玥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年轻貌美的脸。
直觉上她一定和这女孩认识,只是不知道为何要躲她。
将凤九送回皇宫,然后,带着小熊和大白回了厉王府。
吃晚饭的时候,凤小熊端着一碗粥一股脑的喝光,然后将婉丢到桌子上,“娘亲,我吃饱了,你和爹爹慢慢用,我和大白先离开了。”
大白一听,顿时傻眼了,指指自己的嘴巴再指指自己的肚子。
它还没吃饱啊。
“那好,你在这里慢慢吃,我先走。”凤小熊拍拍大白的身子,跳下凳子就往外面跑。
大白一看,立即从拿了一个鸡腿,然后又用龙爪插了一个馒头,追凤小熊去了。
饭桌前只留下唐玥和凤君曜二人。
“你觉得小熊干什么去了。”唐玥放下筷子,饶有兴趣的问凤君曜。
“不知道。”凤君曜夹了一块笋,“孩子都大了,你就别操心了。”
大了?不到五岁的孩子能叫大吗,这当爹的真够淡定。
唐玥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拉了一下凤君曜的手臂,“阿曜,今天小熊又交了一个朋友,是个女孩子,他会不会和那女孩幽会去了。”
“想什么呢,小熊还不到五岁好不好。”凤君曜抬手敲了她一个爆梨,然后,凑到她脸前,“阿玥,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温热的话打在唐玥的脸颊上,让她半张脸瞬间红了。
凤君曜在上面亲了一口,这才满意的坐好了身子。
“你才不正经呢。”唐玥抬手擦掉凤君曜在自己脸上留下的不明物体,拿眼瞪了一下身边坐着的男人。
凤君曜也不恼,俊脸上现出一抹狭促的笑意,“两个人都太正经了,那岂不是就像两面墙杵在那里,为了幸福的生活我这面墙还是倾倒,和你交叉着才叫幸福。”
“滚!老不正经。”唐玥面红耳赤,娇嗔地瞪了一眼凤君曜。
凤君曜故意装作不知,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阿玥,你是不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我为你倾倒,可没别的意思,是你想歪了。”
唐玥:“……”
就在这时,侍卫匆匆来报。
“王爷王妃,小王爷将一个女孩和一名男子带进王府了。”
由于对方是少主子,他们也不敢拦截,所以就跑过来通知一声。
唐玥和凤君曜互看了一眼,还真被她猜对了,只是怎么多了一个男人。
放下筷子,问那侍卫,“他们现在在哪里?”
“回王妃,小王爷带着那女孩去了王府的荷花园。”
现在是荷花正开的季节,厉王府里的荷花园有不少稀有品种,那小子肯定是带着人家小姑娘去赏荷花了。
这么小就会选有意境的地方,长大了那还得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少女心。
“好,你先回去。”
等侍卫走后,唐玥站起身,“我过去看看。”
毕竟多了一个男人,厉王府守卫再怎么森严,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和你一起去。”凤君曜也起身,拉着唐玥的手往外面走。
荷花园的凉亭内。
“姐姐,我家是不是很漂亮。”凤小熊指着一池盛开的荷花,“里面还有近千鱼,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吃。”
“不错,这里的荷花品种很多,花朵也很漂亮,不愧是厉王府。”她这话可不是官方话,这里的确很漂亮。
得到认可之后,小熊顿时心里美滋滋的,然后,很豪爽地拍着小胸脯道:“韵儿姐姐若是喜欢,以后就住在这里,别忘了把小白带过来。”
想起小白,凤小熊幽怨地看了一眼凌风,心里有淡淡的失落。
本以为小白会跟过来,没想到来了一个男人。
萧韵儿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凌风,不由笑了,“好,下次带小白过来。”
她带的就是小白,只是小熊不知道而已。
凤小熊听到要带小白过来,立即兴奋起来,“我家有好多好吃的,让小白吃个够。”
坐在一旁的凌风扭头看了一眼凤小熊,冷峻的眸子里多出一抹温柔和喜爱。
见他看过来,凤小熊立即露出非常友好的笑容,“叔叔,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凌风冲着他点点头,算是回应。
他的冷漠并没有降低凤小熊想要结交的热度,歪着小脑袋看着凌风,“叔叔,你是不是韵儿姐姐的相好啊。”
“噗——”在一旁的萧韵儿听到他这话,差点喷出血来。
这小子要不要这么早熟啊,这话都能问出来。
不过,她喜欢。
“对呀对呀,他是我的未婚夫,你可以喊他姐夫。”
“姐夫你好。”凤小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小人精,秒懂萧韵儿投过来的眼神。
凌风看看萧韵儿再看看凤小熊,甚是无语。
这两个活宝有问过他这个正主吗。
就在这时,一道清幽的女子声音响起,“小熊。”
这熟悉的声音让凌风身子不由一僵,内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终于他可以真正的站在她面前了。
四年没见,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天,他也打听了不少有关她的事情,才知道她这三年内过的有多么的苦。
当时,听到她的事迹时,只恨自己为何要避世,如果他在说不定还能帮到她一些忙。
可世界没有后悔药,更无法从头再来。
幸好,她现在苦尽甘来,儿子活着,丈夫归来,现在的她应该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