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费尽心思去接近她,还教她武功和阵法,这丫头好像有这些方面的功底学的很快,尤其是在奇门遁甲之术上,简直是一点就桶,后来还超过了他,她设计的阵法他都解不开。
说真的,他真的很不想利用她,可是没办法他需要完成他一生的梦想。
为了这个梦想他努力多少年了,自己都记不清了。
无名老者看向窗外,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好似在缅怀过去……
突然,自己脸上一热,有一道热乎乎的水打在他脸上。
扭头一看,只见某娃小手按着,小丁丁正朝着他的方向,一条水线冲着他抛了过来。
某娃见他看过来,还咧着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无名老者的老脸顿时黑成了锅底,整个人都不好了。
接着屋子里便响起一道暴怒的吼叫声,“凤小熊!你,你这个死孩子!”
方便完后,某娃用小手揪了揪自己有点湿的小裤裤,仰着小脑袋,咧着小嘴冲着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无名老者,“诶,咦,裤……”
咿咿呀呀的,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在让无名老者给他换裤子。
“你尿了我一脸,我才不给换呢,湿着吧。”无名老者瞪着眼眸哼声道。
凤小熊包了包小嘴,露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然后,默默地转过头来,小屁屁朝着干的地方挪了挪,继续玩他的翼龙蛋。
“……”
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这么一点就如此淡定。
如果换做别的娃早就大哭起来了。
无名老者摇了摇头,无奈地从一旁拿了裤子,笨手笨脚的帮凤小熊换上。
“咿呀。”凤小熊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在无名老者的脸上拍了拍,好似再说‘干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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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醒萧韵儿并不难,只要将萧韵儿脑子里的植物盅杀死了就可以了。
不过,由于植物盅长在脑袋上,需要在她的脑袋上开一个口子。
因为这个世界上消毒什么的没有那么全面,开颅风险极大,而且在这里的人的认知中开颅等于死亡。
就好比曹操头疼,需要开颅将‘风涎’取出,才可以祛除病根,可是曹操多疑以为华佗要杀了他,不肯医治还将华佗困死在牢狱中,后来悔恨不已。
唐玥才提出要给萧韵儿开颅,就遭到魏妃的极力反对。
“这怎么行,人的脑袋上能开口子吗,如果开了口子那还能活吗,厉王妃我敬你的为人,可你也不能害韵儿吧。”魏妃不但阻止不让给萧韵儿开颅治病,还间接的指出说唐玥图谋不轨,想置萧韵儿于死地。
“我害韵公主?”唐玥微眯起眼眸,别有深意地看着魏妃,看的魏妃胆战心惊,不过,她却依旧怒容满面。
极力的言辞振振,“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个人的脑袋若是割开那还能活吗,韵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同意。”
唐玥懒得和她解释,而是将视线转移到漠北皇帝身上,“皇上,你认为呢?”
如果漠北皇帝也不同意她开颅杀死植物盅,那她还浪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漠北皇帝也犹豫了,他沉默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萧韵儿。
说真的他也不相信开颅就能治救人性命,可是太医都说韵儿治不了了,只有厉王妃说能救活,厉王妃是韵儿的一线生机,不管如何都要试。
再说厉王妃是什么人,她怎会去害一个将死之人,人家肯出手相医还不是看在他出手帮忙的份上,这点好歹他还是懂的。
漠北皇帝咬了咬牙,点头,“好,朕同意,即便韵儿救不活,责任也不在厉王妃,灵凤和漠北依旧是友好之邦,绝对不会因为此事撕破脸,若是能救活韵儿朕愿意向灵凤提供二十粮仓粮食,以此作为报答。”
二十个粮仓?这可不是小数目足够灵凤的百姓使用半年了。
灵凤因为这些年自然灾害,造成粮食短缺,这几年都是从别的国家买来的粮食,这才能维持百姓的生存。
而漠北则是个产粮大国,漠北皇帝真是投其所好,不得不说送灵凤粮食比那些金银珠宝强多了。
凤君曜也不推辞,欣然接下,“本王替灵凤的百姓谢谢皇上的慷慨。”
“……”好歹也谦让一下吧,就这么纳入囊中好吗。
“我不同意。”魏妃眸光闪了闪,依旧极力反对,“韵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娘的可怎么活,我不同意。”
漠北皇帝蹙了蹙眉头,拉了下她,耐着性子开导道“魏妃,如果厉王妃不给韵儿治疗,韵儿的性命也是救不活,倒不如让厉王妃试一下,厉王妃的医术精湛无比,有那么的疑难杂症都被她治好了,再说厉王妃已经说了她有六分把握治好,有一大半的把握还怕什么。”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被他这么一说,魏妃垂下眼眸,再次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可是我心疼韵儿啊,脑袋被打开那该多痛,万一合不上去该怎么办,好歹现在还是完整的,如果开颅后还治不好,韵儿去了黄泉岂不是要成为半脑人,万一她投胎下一世,因为这一世脑子被开颅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这个魏妃的脑子是开挂了不成,竟想的这么多。
“怎么会呢,韵儿不会死,你不要乱说。”漠北皇帝责备地瞪了她一眼。
“臣妾,臣妾没有胡说。”魏妃有些小委屈,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而怒视着凤君曜,厉声指责,“厉王,我听说你母亲曾经是白巫族大巫师的候选人,对吧。”
凤君曜听她提起白凤,忍不住拧了下眉头,眼眸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有关一切白凤的消息。
魏妃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道“你母亲她最擅长的就是巫盅之术,以她的资历自然能培养出植物盅,而厉王又恰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别的预谋。”
“你的意思是说,萧韵儿脑子里的植物盅是凤君曜下的。”唐玥就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差点没笑出声。
漠北皇帝见气氛不佳,连忙出来打圆场,“厉王妃,魏妃只是太心疼韵儿才会胡说道,你和厉王可不要多想。”
说着,又斥责魏妃,“魏妃,泥今天怎么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厉王怎么可能向韵儿下手,这简直是谬论。”
他不是忌惮凤君曜才这么说的,而是事实。
以凤君曜的身份和地位还有行事风格根本就不屑于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下手,而且这个盅还是六年前下的,那更是不可能了。
还有,若真的是厉王所为,他的妻子完全不用吭声,就让韵儿以摔坏脑袋而死,岂不是更好。
唉,平日里魏妃是个很聪慧的女子,今日怎么尽说胡话。
“魏妃,听你这番话,你倒是对盅挺了解。”唐玥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妃,脑子里出现一个想法。
魏妃隐在水袖里的手不由一紧,连忙敛了下眼眸将那抹异样掩藏了起来。
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因为我的祖父是白巫族人,我知道这些也没什么。”
“哦,原来魏妃也是半个白巫族人,那魏妃娘娘应该懂盅术吧。”唐玥别有深意地笑道,言语中另有他指。
她这话意思这么清楚,漠北皇帝自然能听出其中蕴藏了什么,握着魏妃肩膀的手骤然收紧,眼里多出些许疑惑来。
“啊,痛。”魏妃不由低呼喊痛,“皇上,你弄痛臣妾了。”
漠北皇帝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连忙松开手,不过,眼中怀疑的目光依旧不减,“魏妃,你觉得厉王妃说的人是谁。”
魏妃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哭着辩解,“皇上,你该不是听信了厉王妃的话,怀疑是臣妾给韵儿下的盅吧,臣妾的祖父的确是白巫族人,但臣妾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白巫族,而且还和他们断绝来往,这些事情皇上您可都是知道的啊,还有臣妾也不懂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