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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车子停稳后,他急急问。
唐肆爵见她忽然安静下来,忍不住转头看她,见她脸色不对,且一动不动的坐着,当即忙将车子往边上靠。
心里祈祷着,千万别霸气侧漏啊,那不然可真就尴尬了。
这激动吧,得,那血似乎飙得特别猛,颜雪桐忽然间脸色苍白,就这刹那间的功夫,神思抽离。
颜雪桐真的火了,脸子憋得通红。
唐肆爵依旧继续开,颜雪桐忍不住去拉他袖子:“你什么意思?让你靠边停下,你就是故意往前开,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对不对?”
她真不想因为这一次,又传出什么复合的新闻来,根本就没有好吗?
“能停的,你靠边。”颜雪桐急,再往前开,那得遇到多少公司同事?
唐肆爵不理她:“这里怎么停车?”
“就这里停下,我走路过去。”颜雪桐严肃且认真的说。
“还没到。”唐肆爵如实回应。
唐肆爵点头,颜雪桐怒:“那你还继续开?”
“我说停!你有没有听见啊?”颜雪桐大声喊。
唐肆爵淡淡看了她眼,没搭理她。
早餐后,唐肆爵送颜雪桐去公司,车子还没到办公楼广场颜雪桐就喊停。
颜雪桐不说话,怕被唐肆爵带沟里去。
倒是感觉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他大爷的根本什么都没说,她那话一吼,什么意思?
颜雪桐咬唇,硕大两颗眼珠子直直瞪着他。
“我明白。”他轻声回应。
唐肆爵闻言,微微一个皱眉,随后眉眼轻挑,紧跟着埋首间会心一笑,继而若无其事的抬眼。
“嗯什么嗯?你没权利知道我的行程,我告诉你,我很忙的。”颜雪桐忽然有些恼了,像极力撇开什么一般,话语又快又凶。
颜雪桐听得那男人那一声轻哼,忙抬眼看他,略带磁性低沉的声音几乎就那么一瞬间扎进了她心底,听得她耳根子酥软,心底最深处,却又觉得有些软得发疼。
“嗯。”唐肆爵轻飘飘的声音从鼻端飘出。
颜雪桐脱口而出:“没有啊。”
“中午有应酬?”唐肆爵问她。
唐肆爵只是淡淡的看了她眼,随后便撤开了目光,吃着早餐。而颜雪桐却还傻看了好大会儿,直到看大爷将一个鸡蛋吃完她才埋下了头。
“嗯?”她抬眼,对上唐肆爵不经意的一眼,心跳忽然加快了。
同事间有个群组,她在看大家的建议和意见,这,也算是在处理公事吧。
颜雪桐已经吃好了,在那刷着手机。
“要忙多久?”唐肆爵状似不经意的问。
唐肆爵和颜雪桐看外形,都不是会过日子的人,可实际上,他们俩都很生活化,这是他们在相处之后,能给对方带来踏实感的最主要的原因。
事儿都处理完后,唐肆爵才走进饭厅,坐下来吃东西。
唐肆爵在阳台上,一手拿着去血污的药水,轻轻挤在被子染血的地儿,很快血污自散去,处理完了被子床单后,才开始洗。
没想到他们分开短短两个月,这男人熬得一手好汤啊。
甜度适中,口感颇好。
颜雪桐在唐肆爵离开后呲牙咧嘴好一阵后,捧着热乎乎的糖水一口闷了。
姑奶奶哪里知道,唐大爷背对她的时候,脸上那笑意拉得多深。
唐肆爵说完,黑沉着脸又径直去了阳台。
“糖水是你的,我的别偷喝。”
颜雪桐立马埋头,停顿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又说了句:“不知者不罪。”
话至此,唐肆爵一碗糖水放在她面前,“嘭”一声碗底扣桌面的清脆声打断她的说辞。
颜雪桐又缩了下脖子,小心的将剩下半杯牛奶往对面放,为自己解释说:“你以前不喝牛奶喝蛋白粉的啊,我哪知道你又牛奶了,而且,放在中间,你也没贴个纸条什么的……”
唐肆爵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不用。”
“那……我给你重新热一杯?”她缩了下脖子,小声问。
不知道该继续喝,还是应该还给他,进退两难。
颜雪桐看看唐肆爵,又看看手上仅剩的半杯牛奶。
唐肆爵绕过桌子,站在她对面,拿着碗从汤锅里装红糖水。
“嗯?”颜雪桐忙抬眼。
大爷在她身边经过时,凉飕飕的给了句:“牛奶是我的。”
唐肆爵抱着被子从卧室出来直接往阳台走,抬眼看了眼埋头吃东西的女人,紧跟着将被子和床单快速往洗衣机里一塞,然后朝她走过去。
提着包转身走出卧室,包往椅子上一放,然后坐在餐桌边,桌上早餐有些凉了,好在牛奶是热的。
“好吧。”颜雪桐摊手,大爷都这么说了,她要再拒绝,那就显得矫情了。
姑奶奶想拒绝,可唐肆爵凉飕飕的剜了她一眼,恶狠狠道:“好聚好散。”
“那个……”
“收拾下,去吃东西,然后送你去公司。”唐肆爵低声道。
她猜疑的目光一看过来,他立马接受到,当即看向她。
她歪头看他,唐肆爵双手卡在虎腰上,正平复着起伏剧烈的情绪。
这一句相比方才那句怒喝要温和多了,不过,颜雪桐没听明白,考虑下什么?
“我考虑下。”唐肆爵低声道。
颜雪桐瞳孔一缩,他却在下一刻松开了手。
唐肆爵忽然深吸了口气,忽然怒声而出:“真想打爆你的头!”
颜雪桐认真眨眼,想点头,他那双手箍着,没法儿点。
“不要给爷装傻充愣,回答我!”唐肆爵沉声而出。
“诶诶诶……”她哼声而出,“妆花了。”
颜雪桐两条眉毛倒挂,两颗眼珠子被他掌心一挤,显得更圆更大了。
“我一点也不值得你留恋?下决心要彻底跟我分手,是吗?”唐肆爵轻声而出。
双手用力捧着,稍微一挤压,她精致的脸就变了个形状。
唐肆爵双手捧住她的头,那玩意算个鸟?他问的是……
“那个吗?”她指指床上。
状况外。
颜雪桐撑大了眼,望着他。
“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了,是吗?”唐肆爵问。
唐肆爵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站直了身躯,转身,沮丧的看着她。
她只能说抱歉,原物赔偿已经够显诚意了吧。
“这些东西,我会原物赔给你的,我到公司之后,马上处理这件事。”
唐肆爵附撑在床面,颜雪桐只能看到他侧面,以为他是不高兴她的“血作”,酝酿良久,小声而出。
心里很抱歉,真不是她打击报复下的结果,她原本是要回方家的,谁让他忽然间出现将她弄来这里的?
颜雪桐看着床垫上的血迹,脸子爆红,以唐肆爵的洁癖程度,这些沾上血污的应该都会销毁吧。
看着旁边堆成堆的床单被子,就跟此刻凌乱无绪的心一样,缠绕交织在一起,很是难受。
这动作完了之后,他双臂忽然撑在床面,面色暗沉,眸色死灰。
唐肆爵脸埋下去,抓着床单一扯,整张单子被扯到跟前,一团堆在被子旁边。
唐肆爵边快速扯下床单边说:“我来吧,这些天不能碰冷水,好好休息。”
还是走过去,长臂一伸,直接接过了她手里的被子往身边一拉,不容她不放手,被子已经全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