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这怎么办,谁能想到这货,啥这么重,我的乖乖来,越挑越重,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他们那此人道好,在家坐着,让咱们在路上,受冷受累。”
“你刚刚出力,以前没干过吧!我看你还是挺坚强的,象个男子汉,来,咱们掌声鼓励一下。”金根姬笑着说道。
金根姬带头拍手,刘开太也拍起手来,俩个人在雪地里,拍地是唏哩哗啦……
“那不行,可有人管咱的事的……我不走吧,你们走了……就要在路上冻死。我要是死在路上,谁会知道?”陈朦升自言自语说。
然后他又是擤鼻涕,又是跺脚,闷声不响地连连摇头。
“这真是的……记得的最厉害的一场风雪,怎么偏偏在这个是时候下了这么一场雪——不象话。我写份材料给马李区,让区部给咱们记一功。”他仍是没完没了地唠叨着。
“好!别说了,再说话,身上的力气就跑完了,歇歇吧,咱抓紧时间赶路,天黑之前到家,不耽误你,在家写材料。”金根姬又一次激励他。
“你还年青,得锻炼锻炼,干一点小活就叫苦连天。是不是不想干了,被困难吓倒了吧?”刘开太对他说。
雪地里不能倒下,谁倒下谁就完蛋,三个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于是,三个人歇了一大会儿,又继续赶路,金根姬为鼓励张朦升继续前进,不要掉队,让他数地头行走。他只数了三个地头,后来就记不住了,还是不行。到晚上7点钟时,他们才到孟周集。应当说三人都累得够呛。
陈朦升干脆把挑子撂到路上,从容不迫地躺在路旁一个草垛上,不走了,爱啥地啥地。
他躺在草堆上,渀佛进入了新的独立天地,浑身的细胞都有了一种特别轻松的感觉。在这之前,他对此只能神往,现在已成了事实。
其实,金根姬心里很急,看到陈朦升身在草垛上,怜悯之心油然而升。最后,她提出建议,对大家说:
“还是这样吧,咱们在孟周集,找个店住下吧,歇一个晚上,明天再走,又不是行军打仗——用不着赶时间的。”
“咱咋住呢?我腰里就三毛钱了。”刘开太很失望地说道。
“行!我腰里还乘下两毛多,加在一起共计五毛多,够咱们开一个房间的。”
“那不行,”刘开太摆着手说,“你是女的,俺两个是男的,起码也得开两个房间。”
刘开太是结过婚的人,但封建思想比较严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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