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想要做什么?
要知道泰金朝,除了科举选士,还有一个察举制。
好的名望,能够在下层之中受人推崇,同样有机会可以上选为士。
难道贺天当真是没有真才实学,以防万一,将那二十两银子用在了这门上?
贺天气得脸色发紫。
简直胡言乱语!
贺颖儿也神情冷冽,贺天才气过人,毋庸置疑。如今伤了腿,正常情况是三年之后才能参与科举,可外头传言他本已残废,不过是强撑着出来谋一次前程,没了科举验证,又废了,那些眼红之人,自然是如潮水反扑。
可贺颖儿察觉出了他们说的一个关键之处。
惹阮家娘子下嫁?
这样暧昧不明之事他们外人如何能知道分毫?
贺颖儿不用深思,便能猜出这样的事,怕是阮文慧已经参了一脚,这些人何尝如此同仇敌忾,没有始作俑者,她还真是不信!
没想到,阮家之人已经开始为阮文慧的好名声铺路。
但却是以贺天的声名和政治前途为牺牲!
贺福站了起来,这些人拿阮文慧与贺天之前的事做文章,不正是在打他的脸,还有那另贺福被阮老太太威胁地冷汗直冒的二十两银子更是让他恼火。
贺天不顾兄弟情义,眼看着自己被栾二爷威胁也不愿意拿出银子,让他在村民面前磕头如捣,死乞白赖近乎乞丐。
贺福倏然站起,指着贺天道:“贺天,你可有做过这样的事?”
范盛知道那二十两银子是做什么的,便对文秀才几人极为不喜,这些个人纯属砸场子的。
“如果你们真心是来恭喜范某的,范某很是高兴也欢迎,如果你们是来侮辱我妹婿的,那么范家不欢迎你们。范珂范礼,送客!”
范珂和范礼走上前来,指着文秀才他们道:“这儿请。”
文秀才脸色一冷,作势就要掀翻桌子,不想膝盖一疼,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了贺天面前。
疼得他龇牙咧嘴,左右看了一眼,就看到贺天身边的三个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奇怪地看着他。
怪事!
这一跪,惹得在场之人哈哈大笑。
“哎呀,我说文秀才,朝廷不是说秀才之身跪天跪地跪祖宗朝廷,可以不用朝他人下跪,贺天是你祖宗不成?”
贺颖儿勾唇一笑,贺心儿指着文秀才,“那我不是她祖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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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