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闹事者最后还是离开了。
一楼门店柔和的灯光照在刚刚装修不久的地板上反射出淡光,悠扬的音乐在屋内回荡着,店铺恢复正常运转排队者们又在有秩序地买单。
经经理看一眼陈楚的脸色,只见陈楚脸色看不出喜怒,双眼半眯着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陈总。”杨经理轻叫一声陈楚,心带不安。
“布林顿服饰在春熙路的店铺在那个位置?”陈楚随口问道。
杨经理脸色微微一滞,道:“就在代源路……陈总您可能对春熙路商业区不太熟悉,那个位置离着我们店大约九百多米。”
虽然仅仅相差九百米,但克林顿服饰那家店铺的位置比起他们楚语服饰的这家门店就差得远了。
当陈楚提到克林顿服饰时,杨经理眉头差不多就竖起来,嘴唇也是紧紧地绷紧着,脸上露出一副冷色。
据他们从那位闹事者口中得到的信息,她是受到克林顿服饰门店内某位员工指使而来到楚语服饰门店闹事的。
对于这个说法,杨经理信了七成。
陈楚和苗天华之间恩怨,杨经理知道得不算特别清楚;但作为楚语服饰西南区主要负责人之一,他知道在服¢∧,饰行业各个同行中,他们和克林顿服饰的关系最差;偶尔和羊城的同事们交流,他也听到了某些传闻。
“老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杨经理又一次向着陈楚,小心地请示。
陈楚脸上依然是看不清出喜怒。
“既然克林顿服饰这么喜欢到我们门店走动,那我们不到他们门店走动走动,这不太适合吧?”陈楚像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道。
杨经理眉头轻轻一挑,脸上神色似有所思。
他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一件事了。
——分界线——
第二天陈楚就回到羊城。
从这天起,杨经理每天都向陈楚汇报西南区最新情况。
春熙路门店的情况依然没有多大改善,相反,原本每天只有一二批次人过来闹事,现在数量更是有所上升。
但是,杨经理又有提到过,这一次布林顿服饰并没有讨到多少好处。
在陈楚离天武侯市第二天,杨经理就采取同样行动,请了一批“顾客”到布林顿服饰给布林顿服饰也找些小麻烦。
本来,杨经理还担心着杀错了布林顿服饰,但当楚语服饰采取措施第二天,楚语服饰门口闹事的人更多以后,杨经理心里就明白布林顿服饰就是幕后黑手。
四五天后,这一件事持续发酵。双方纷争到最激烈的时候,楚语服饰春熙路门口有次因为顾客闹事实在是闹得比以往过分,门店店长直接报了警惊动了当地管理部门。
第二天,春熙路布林顿服饰二家店铺也因为消费者投诉质量问题,引起当地消费部门介入。
七月中旬。
炎夏的阳光一天比一天毒辣。一场夏雨过后,天气没有显得有多少凉爽,反而多了一些湿热感觉。
中午,陈楚刚刚从时尚萃转回到楚语服饰办公室,就接到来自武侯市的消息。
在经过一段时间纷争后,杨经理昨天收到布林顿服饰西南区经理邀请。
据杨理所言,对方好像有意说和。
如果双方谈得好的话,这一件事应该就此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楚的眉头稍皱起来。
在陈楚看来,这样闹事下去,不管对谁都没有好处。当初,布林顿服饰选择这样的做派,只能令彼此两败俱伤。
陈楚曾经和冯希凡提到这件事,冯希凡听完这件事后,哈哈大笑一声道没有想到克林顿服饰竟然连这样下作的事也做出来了。说实话,在商业竞争里,某些底层竞争往往会做一些不太见得光的事,但像布林顿服饰这样的做法,在冯希凡几年的行业经历中,就是经历了二三次罢了。
“布林顿服饰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冯希凡声音带着感叹。
一直以来,他们二家关系就比较恶劣;在过几次冲突中,每次都是布林顿服饰吃亏吃得更多,但有这样的竞争对手,还真的让人感到寒碜。
“要是再这样搞下去,我们都没法好好做生意了。”冯希凡道:“楚哥,要不我们给克林顿服饰一些颜色看看?”
陈楚道:“要给克林顿服饰难处,也要知道对对方的弱点在哪里才行。”
一直以来,他们掌握的布林顿服饰的弱点实在太少了。
虽然作为直接竞争者,但语服饰在市场上能打击到对手的方式十分有限。
比如说店铺促销。
那怕是与布林顿服饰门店相依的楚语服饰门店,就算楚语服饰进行了促销活动,对于相邻的布林顿服饰也没有多大影响,毕竟这个市场实在太大,不仅仅只有他们二家竞争者。
以他们两家现在的知名度和规模,他们两家真的短兵相接,结果很有可能是他们还没有把对方弄死,就弄死了附近一些没有没有名气的服饰杂牌店。
“等一下我会叫年晓深入收集布林顿服饰的情报。”
只有了解到相关方面的情报,陈楚才能想出完美打击对方的方式。
二个小时后。
年晓汇报完工作后,陈楚向年晓提到这个问题。
年晓倒是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老板,克林顿服饰一些基础数据我们还是有的,但像是机密情报,我们公司倒是没有收集过。”毕竟,这个市场不仅仅有布林顿一个竞争对手,花费太多资源收集这个竞争对手的情报,不值得。
“我试试挖布林顿服饰更多情报。”
“好,尽快吧。”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