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风陡然大笑,笑声却在血溅在脸上的时候停住。
何雅手握宝剑一剑劈向那癞皮狗,狗的身子从中间直接斩断,肠子留了一地,几欲让人作呕。
“乌木风,你连狗都不如。”何雅没有丢掉剑。
那如锦感觉到身后动作停了,一回头看到癞皮狗半截身子,当即瘫软过去。
“抓住她,叫所有的侍卫都来,弄完送到青楼。”乌木风面无表情道,揽过周扬,大手隔着纱衣直接摸向她两腿之间,周扬呆了一般任他粗暴地揉搓。
何雅跪在地上干呕,在侍卫们围过来之时突然一跃而起,一头撞向身前的一根柱子。
乌木风猛然站起,周扬被他推到在地,伏在地上看血从何雅头上流下,顺着地毯流出很远。
“放肆!大胆!”乌木风怒声刚起,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白影跃至何雅身旁,抱起何雅疾呼道:“雅、雅!”
何雅不应,这人转而凝视乌木风:“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本王同你的约定便作废罢。”
外面传来李西焦急的声音:“王爷!王爷!”
原来他是明王,周扬望着那张隐约与自己有些相似的脸,明王亦为这个女人发疯。
乌木风一时换了颜色:“怎么,王爷看上此女了?”
明王已经取出一颗丹药塞到何雅口中,此时再度冷冷注视乌木风:“她是我的女人,本王希望你能记住!”
不止乌木风,就连门口的李西也惊住了,良久李西顿足:“王爷,这……”
明王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次……真的让我失望。”
说罢,不再理会两人,抱着何雅离去。
乌木风出了庄子,见到外面数千人马,才知这次惹急了明王。
一银甲将领拍马迎上,看到明王怀中之人大吃一惊:“阿雅!”
不禁有些担忧地看向明王,阿雅设计陷害明王。害明王失去江山。怎么又送到明王眼前了?
明王并不将何雅交予何纲,亲自抱了上马,乌木风见他欲走。急忙示意李西说话。
李西忙拉住缰绳:“王爷,李西有罪,没有及时告知何姑娘身份,但王子的确不知她真实身份。若是知晓,必然会对何姑娘恭敬有加。”
乌木风迎上前道:“大哥。你我既以定下盟约,大丈夫所图为大,何必因一区区女子而生嫌隙?兄弟我以后必定对大嫂毕恭毕敬,还望大哥不计前嫌。况且……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到比我庄子上更好的大夫,大嫂受伤不轻。如不及时救治,只怕会有麻烦。”
明王听他前半句。面无表情,整个听完,面上才有一丝松动,李西跟他已久,看出端倪,立即叫人去请大夫。
明王这数千人马驻扎在庄子周围,何纲等人却跟随明王进了这庄子。
乌木风拔出一座干净素雅的小院给明王居住,另命庄上几位大夫都赶去医治何雅,见除了李西外,并无人搭理自己,他素来高高在上,可惜这里不是鞑靼,兀自藏了一腔火气返回自己居住之地。
不想刚进了屋,便看见周扬仍坐在椅子上。
如锦和那狗尸已经不见,地上也换了新的地毯,周扬不知从哪扯了一块布将自己罩了起来。
此时见了乌木风,不自觉哆嗦一下,却是站了起来:“乌木风,既然我哥哥来了,你就赶快把我放出去。”
乌木风露出一种看白痴的眼神:“你方才不都脱光了么?怎么忘了刚才的事儿了?”
周扬胸腔起伏不定,猛一吸气抬胸道:“你敢侮辱本公主,无论本公主哪个哥哥都会将你碎尸万段!”
乌木风摸着下巴盯着她挺起的胸笑了:“我不侮辱你,我是奸/污你!”
说着一伸手将周扬裹着的布拽了下来,周扬不妨他出手,急忙后退,哪敌得过乌木风?转眼间,已被乌木风剥了个精光,乌木风眼里升起一层*,大周女人有脑子的,他统共就见了那么一个,却还当着他面撞了柱子,这火总得消消。
周扬被扔到床上时脑子一片空白,乌木风却停住了,手指摩挲在令她颤抖的地方面无表情道:“怎么?你方才揭了我的床单裹在身上不就是诱惑我么?”
见周扬面无血色,他手指上移,一点也不温柔地握住那对椒乳:“你这肉应该没人碰过吧,颜色倒还好……你怎么不咬舌自尽?”
周扬闭眼,眼泪滑过耳际,却没进一步的动静。
“原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也是,金枝玉叶……可她怎么就不怕死呢!”乌木风手指在遇到一处障碍时停下,猛地抽了出来,在周扬的肚子上擦了擦手。
他的手指上似乎带些粘液,周扬虽闭着眼睛,浑身却在颤抖。她正想着乌木风会怎么对待她时,乌木风突然揪起她的头发,把她往地上一甩:“滚!别弄脏了本王子的床!”
外面人听见乌木风发怒,立即进来抬了周扬便走。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扔了一身衣裳给周扬,周扬提了精神穿好,又有人给送了些饭食,她此时顾不上挑拣,匆匆吃了些,便有人带着押着她往一处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