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容欢动辄习武强身,吃各种补品汤药,行为十分怪异,幼幼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私下找人求仙问道了。
夜晚,彼此拉下帷幔,共覆云雨,事后,幼幼玉颜红晕,仍是情-潮未褪,歇在他臂弯中娇喘吁吁。
容欢却愁眉不展地问:“你说,我是不是没以前厉害了?”
幼幼此番被他弄得魂飞魄荡,销骨欲融,正值心满意足,而容欢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想他们刚刚行房完毕,幼幼便知他指的是什么,下意识瞄了瞄他胯-下那根“宝贝”,忍不住羞红满面:“没有呀……一、一直都很厉害……”
听她说厉害,容欢眉头舒展,倒是充分满足了那份自尊心,可随后想到什么,又微微拧紧。
翌日夜晚,幼幼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块鸡腿,被容欢抱在怀里狂嘬猛嘬,嘴儿眼儿乳儿统统被他嘬了一溜遍,那时幼幼骨酥筋软,香汗淋淋,小小身子骨几乎是春水泛-滥了,不由自觉分了两条玉腿,催他快些进来,孰料容欢忽然起身下地,点上一炷香后,方又回了帐。
当晚幼幼便仿佛暴雨中花一般,被容欢折腾来折腾去,四肢百骸都快散成一片,容欢激动地抱着她,亲她的小脸小嘴,不断唤着:“幼幼,幼幼……”
幼幼知他快至极乐之巅,可惜自己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下意识搂紧了他……
瑜亲王抵达顶点后,缓了一会儿神,掀开帷幔往外望去,刚好一炷香时间。
他万分满足,笑眯眯地问:“好宝贝,今儿晚上我的手段如何?”
他比往常都要亢奋,尤其最后爆发时,弄得幼幼眼泪都流出来了,委屈巴巴地问:“你这是抽的什么疯?”
容欢亲昵地抚摸她的嫩颊:“我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满足我?”幼幼瞪大眼,简直匪夷所思。
容欢交待道:“你是不知,那日我们喝酒,北楚候世子说这女人一旦三旬余后,便是整个人都变得大不相同,真个如狼似虎一样,想他媳妇三十好几,成日-逼他行那事,且每回若少了一盏热茶功夫,都要被责骂一顿。”
幼幼呆呆张大嘴巴:“那、那你是……”貌似明白他最近的那些异常举动了。
容欢举起她的玉手凑在唇边,低头轻吻下:“所以我现在便要好生锻炼,免得到时候你再嫌弃我呀。”
幼幼心想这女人聚在一起,便是比家世比生儿子,唠叨家里家假里短,这男人聚在一起,便是聊女人聊房事,以及比比那方面的时间长短。
他这话说完,可把幼幼气了个脸红脖子粗:“你们男人真够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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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容欢对幼幼的态度颇为冷淡,理由是幼幼竟顾着陪孩子,最近更发展到连睡觉都是跟幕儿在一起,完全把他这个当丈夫的给忽视了。
幼幼私下检讨一遍,觉得的确是自己不对,正巧两日后就该是容欢生辰,比及当晚,她将孩子们都交给侍婢照看,尔后亲自操刀做了一桌容欢爱吃的饭菜。
容欢回来后,虽是惊讶,但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幼幼见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好提议:“明日咱们去凝思园住吧?”
这回容欢眼睛“蹭”地一亮,直跟镀了一层金子似的熠熠发光:“真的?”
幼幼点点头。
容欢旋即又冷下脸:“你不是说以后再不去了么。”
原来打从幼幼搬回紫云轩后,凝思园就变成二人独处的空间,丫鬟侍从一个不留,幼幼想到夏天那会儿,她被某人要求脱光光满院子乱跑的情景,就额头青筋直跳,觉得那简直是一场不堪回想的噩梦!
可如今为哄他开心,幼幼也算豁出去了:“你若喜欢,我就陪你去。”
容欢脸上无半分欣喜,淡淡道:“还是算了。”
幼幼不料他拒绝,着急地思付下:“那、那咱们多住几日吧,两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