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素儿从对方的院子出来,经过竹林甬道时,发现前方似有人影闪动,她暗自一惊,回首朝喜坠讲:“我的荷包好像落在炕上了,你回去帮我找找。”
喜坠闻言一应,急匆匆去了。
乔素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同时听到背后渐近的脚步声,不由得冷笑一下,再回头,已是花容失色,“哎呀”一声,几乎吓得站立不稳。
楚乐伯世子反射性地上前搀了一把,触碰之际,只觉那条皓腕滑得宛若丝绸一般,一不小心便会从掌心里溜走,即使在他众多小妾里,也不曾有这么嫩的肌肤,像春日的笋,雪白鲜娇,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正回味着这玉臂雪肌的曼妙之处,却见这柔荑硬是从自己手里抽了回去,终于醒神,赶紧赔礼一揖:“是我鲁莽,吓着乔姨娘了吧?”
“原来是世子爷……”乔素儿有些惊慌,但不得不说,就这惊慌的模样,也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半条。
“好巧啊,今日又碰见乔姨娘了。”楚乐伯世子眼睛近乎贪婪地瞄向她高耸的胸脯,也不知那两团软白握在手里该是何等*,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细长的腿,哎呦,缠在身上岂不得要了他的命?
楚乐伯世子现在简直好比一匹因饥饿而流口水的狼,而乔素儿仿佛未曾察觉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只是娇声怯怯地讲:“回世子爷,是世子妃的头痛症又犯了,妾是被邀来给世子妃按摩的。”
楚乐伯世子真希望自己也患个什么头痛症才好,被那对红酥手揉着,怕是骨子里都酥了,打从上回意外撞见这位乔姨娘,他便惊叹世间竟有这等美人,他玩女人也算玩出点名堂,明白越是这种蒲柳扶风的身段,在床上弄着才越有滋味,怎么如此尤物就让孟瑾成那种榆木疙瘩享用了,要是让他干、上一晚,叫他死都甘愿啊!
楚乐伯世子尚在淫想中,就听乔素儿笑着问:“世子爷是来看望世子妃的吗,刚巧世子妃先前说要歇下,您还是快去吧。”
“是、是。”楚乐伯世子忙不迭应着,脚下却不动。
乔素儿只好又道:“世子爷对世子妃如此关怀体贴,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呢。”
“哼,那个母夜叉,谁对她……”楚乐伯世子讲到半截止音,尔后笑眯眯地朝她讲,“她要是能有乔姨娘一半的温柔小意,我就心满意足了。”
乔素儿用帕子掩嘴儿,“扑哧”一笑:“世子爷真会开玩笑。”
楚乐伯世子就觉得她在手里捻帕子的样子都那么美,看得几乎痴了,不久喜坠赶回来,乔素儿闻言道:“罢了,丢就丢了吧。”
她向楚乐伯世子福个身:“世子爷,妾先行告辞了。”再一抬首,媚眼如丝,流转缠绵。
楚乐伯世子蓦像中了*蛊似的,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乔素儿笑了笑,从他身边经过,故意丢掉手里的帕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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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氏来到紫云轩时,幼幼刚睡醒没多久,挺着个大肚子,望去就跟揣了个圆溜溜的西瓜一般,被习侬搀着缓缓坐到炕上。
闵氏笑道:“比我上次瞧着,又大了一圈似的。”
幼幼眼睑下有点青影,明显睡的不太好。
闵氏往她肚子上摸了摸:“最近动静是不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