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容道:“皇上也尝尝?”
“不吃。”赵佑棠对吃花没兴趣。
冯怜容眼睛一转,取了一朵衔着嘴边,朝着赵佑棠直眨眼睛。
赵佑棠噗嗤笑了,很给面子的凑过去把花儿吃了,顺便就亲起来,冯怜容坐月子也不曾怎么亲近他,这次逮到机会,整个人都黏上去。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低头又在她发间嗅了嗅:“洗头了?”
“昨儿洗的。”
一般坐月子时都是不能洗头也不能洗澡的,到后面,浑身怪味,幸好已是过了那段时间。昨日天好,钟嬷嬷就吩咐几个宫人好好给她清洗了一下,又把浴桶搬来,还洗了个澡,她舒服好多。
赵佑棠松了口气,说实话,他也受不了那味,难怪刚才抱着她,鼻尖总是闻到清淡的香味,他摸着摸着,这身体就开始不对劲起来,偏偏冯怜容还挂在他身上,他猛地就把她压下来。
钟嬷嬷这会儿带着一众人进来,宝兰忙轻声道:“皇上在里面。”
钟嬷嬷立时止步,叫人把赵承衍带到他的卧房去。
“进去多久了?”她问。
“有一会儿了。”
钟嬷嬷急的,该不是两个人要……
不过娘娘自个儿知道不能同房的,应该不会罢,兴许就是在说说话,亲热亲热,她只在外头等着。
可里面两个人热火朝天,交缠在一起。
只到最后一步,幸好还有点儿理智,赵佑棠喘着气道:“不能这样了。”
冯怜容也知道不行,气馁的道:“妾身对不住皇上。”一边就爬起来,要伺候他穿衣服,送他出去。
赵佑棠这会儿箭在弦上,却不舍得走,抬眼只见她白洁皮肤在烛光下跟玉一般,好像闪着光泽,又见她芊芊玉手把龙袍捧到他面前,他伸手又把她压下去,拿起她的手就按在自己身上。
等到冯怜容发现那是个什么东西后,一张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她颤声道:“皇上……”
赵佑棠被她手一碰,只觉更加兴奋,这种方式他早听闻过,却从未想到竟也叫人舒服,他吻住她嘴唇,指引着她上下动起来。
冯怜容羞得不知道怎么好,虽然钟嬷嬷教过她好些,可从来都没用过,这回倒像是他在教她。
不过见他好似很舒服,她还是顺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泄出来,冯怜容手上黏糊糊的,也没有力气了,只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赵佑棠回想起来,忽然脸也有点儿热,这是他第一回这么做,他低头看看冯怜容,侧过头咬住她耳朵道:“你想不想也舒服些?”
冯怜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赵佑棠也不等她回过神,手就伸下去,冯怜容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钟嬷嬷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跟严正道:“快些提醒皇上!”
严正心想,皇帝要办事,他一个黄门能管得了什么?再说,也不算久啊,指不定两个人在做别的事情。
见他不吭气,钟嬷嬷急了,清清嗓子道:“皇上,娘娘这身体,该歇息会儿了!”
声音老大,只传到里面。
赵佑棠这会儿正把冯怜容弄得哼哼唧唧的呢,完全不听,直等到她好了,他才停下手,心里还挺有满足感。
不同房,也一样可以叫她臣服。
两个人好一会儿才叫人进去,结果也没做什么,就洗了洗手。
钟嬷嬷吃惊的看着冯怜容,可这脸不是一片潮红吗?
冯怜容只恼恨的看了赵佑棠几眼,他舒服就行了,还这么对她,实在太羞人了!偏偏他还一脸高兴,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样。
赵佑棠神清气爽的离开延祺宫。
钟嬷嬷这才问冯怜容:“没同房罢?”
“没有。”冯怜容还在羞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累了,我要睡了。”
钟嬷嬷老资格,什么不知道,想了一想,忽然就想笑,点点头道:“好,奴婢叫她们别吵娘娘,娘娘好好歇息。”
她退了出去。
却说方嫣知道赵佑棠最后竟然还是去了延祺宫,这不发火都憋不住,费了老大的劲,他一点没领情,还是我行我素,这算怎么回事?
当真是一心爱上那冯怜容了?
她少不得要去同太皇太后说,太皇太后也是没想到,过得会儿道:“承煜这也马上要两岁了,既然是嫡长子,按祖宗规矩,早些立只有好处。”
方嫣一听,太皇太后要做主这个事儿,立时又高兴起来。
是啊,他的儿子是该被立太子了!
别的她可以暂时不管,这事儿一定得尽早定下。
不过太皇太后没想到,就在中秋节后,赵佑棠竟然还大肆封赏各地藩王,所有藩王的俸禄都提高了不少。
这让华津府的怀王不得不有些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