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有官兵带着甲士前来,他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的是官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官兵这次来了多少人?是不是已经将这里给包围住了?
喜的是既然官兵从后院杀来,说明后院中的一切障碍都已经被官兵清扫干净!
他眼中那个最可恶的老东西,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被官兵给绞杀!
直到那名手下彻底弄清楚官兵这次前来的人数,他心里才放下心来。
大口的喝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从名贵树木制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发出一连串的霹雳啪啦声,摇了摇脖子,嘴角一扯,粗重的眉毛一拧,射出两道杀伐之气。
望着已经走进来,逐渐看清身影的一行甲士,草甫令冷笑着大踏步迎了上去。身后的两名心腹之人,牢牢的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院门,李飞宇面上表现的非常平静,心里却浪涛惊天,并不像面上这样。
看到里面一位壮汉带着两名仆人大踏步的迎了出来,走到门槛前站定,冷冷的望着自己一行人,心中一紧!对方既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等候自己,要么对方有十足的把握将自己一行人留在这里,就算不然,也能全身而退。
要么对方就是在这附近埋伏了伏兵,但看周围安静的样子,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根本就不像是埋藏伏兵的模样。
迈着脚步,带领九名亲兵甲士平静的走到对方身前五步外站定,隔着五步距离双方四目相对,在暴雨中爆发出一连串的激射。
暴雨在下,一点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在内。
李飞宇一行人顶着暴雨站在雨地,对方领着两名心腹奴仆站在门槛前,阵势分明,遥遥相望。
暴雨在下,砸在脸上非常生痛。
李飞宇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望着对方冰冷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行那灭门丧尽天良之事?莫非在阁下的心中,当我等就是摆设不成!”
李飞宇说的掷地有声!身后九名甲士站成一排,手持着百炼钢刀,在暴雨下反射出一阵阵寒光,无声无息,静静的望着对面,但任何人却不敢小瞧他们,因为他们身上偶尔露出来的煞气非常惊人。
草甫令是识货之人,只是简单的望了一眼,就看出李飞宇身后的这队甲士绝不简单!看他们站在雨地中不动如山的模样,仿佛本就是雨水中的一滴,任何外物都无法令他们意志动摇一下,这说明眼前的这批甲士绝不是普通士兵!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掌握的!
单单是他们身上的装备和那流露出来的气质,就决不允许普通人拥有他们。
草甫令脸上毫无一丝畏惧,直视着李飞宇道:“阁下又是什么人?这么晚过来,又是奉何人之令?”
看对方胸有成足的样子,李飞宇心里暗道一声,看来是前者了,等下说不定又有一场硬仗。
脸上却十分冰冷的道:“我等是何人,你无需知晓!你只需要知道我等的来意,便是拿下你们就行。”
草甫令反问一句:“是吗?阁下觉得单凭你们这些人就能将本尊留下?”
李飞宇一字一句道:“能不能留下,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逃掉!再者,留不留下不是你嘴上说说而已,得让某等见识下尔等的手段。”
“哈哈……”
草甫令突然仰首大笑,望着李飞宇道:“阁下好气魄!不过就算你不说,本尊也能猜到你是何人派来的。”
李飞宇心里一动,面上却丝毫不流露出来,道:“笑话!我等奉何人之令,还需要向尔等这些贼寇禀告不成?再者,就算让你等知道某是奉何人之令,又有何妨?”
说完,李飞宇也是仰首大笑着,暴雨砸在他的脸上,他心里虽然生痛,面上却毫无一丝变化。
“是吗?”
草甫令反问一句:“既然这样,阁下可敢告诉本尊你是奉了何人之令!就算本尊今晚战死在这里,本尊也好做个明白鬼。”
李飞宇不屑的望着他道:“想要用激将法试图激怒本将?让本将将奉何人之令告诉尔等?哼!本将告诉你,激将法对本将没用!识趣的话,赶快束手就擒!”
草甫令并没有因为李飞宇的话而生气。
只听他不紧不慢的道:“难道阁下就不想知道本尊一行人的身份?或者不想再立一份功劳?”
李飞宇假装露出心动的神色,面上假装思考,心里则在快速思索着,忽然!他想到一条妙计。
既然他们这么在意我是奉了何人之令,嘿嘿!秦王殿下对不住您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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