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此事屈辱一些,但比起性命来,却也算不了什么。
郑观音慢慢站起身,修长苗条的凤体着实诱人,眼中射出令人颠倒神迷的光彩,樱桃小嘴边露出一丝得逞笑容。
“慢着,太子妃请坐下!”李飞宇转目打量了一下房间,当他瞅准那边的水壶时,立刻明白太子妃的意图,手中匕首微一用力,强行将起身欲走的郑观音留下。
李飞宇心头掠过一丝惊愕,手掌突然伸展出来,按在郑观音裸露出来的香肩上,一把将美人强行按倒在椅子上,眼光转到靠窗户的边上,升起一抹凝重神色。
李飞宇是成年男子,力气何其之大,郑观音说到底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被大力按在香肩上,立时发出一声嘤咛,白皙的香肩上露出巴掌大的红印。
坐到椅子上的郑观音一脸惊愤,她是尊贵的太子妃,却被一个卑贱的下人摸到了身子,心头间的怒火立时膨胀,怒道:“狗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本宫...身....。”
最后一个字,郑观音愣是没有说出来,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说出来太过难堪,因而隐晦的提了一下。
李飞宇冷冷一笑,虽然这个时代的制度就是如此,但他还是不习惯被一个女人骂成“狗东西!”
“太子妃,小人劝你识相一些,刚才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肩膀,可下一次,小人的手掌会碰在您哪里,小人可做不了主!”李飞宇冷声威胁道。
“你...敢...狗东西!”郑观音知道李飞宇不敢占有她,毕竟他们要想出东宫,还得需要她的帮忙,也就不害怕李飞宇,顶多也就是被再占一次便宜。
嘎吱一声!
房门从外打开,陈生贼眉鼠眼的走进来,反手将门闩插好,笑着走过来道:“兄弟,咱家已经看过了,宜春宫的守卫看似森严,实则和往常一样。”
“只要我们带着她,一定能从东宫出去!”陈生看着一脸怒色的太子妃,低声笑道。
“狗奴才,本宫对你不薄,你安敢如此!”郑观音一听陈生竟然要胁迫她一起出宫,立时骂道。
陈生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前郑观音是他的主子,可现在他为了自己的性命,早将主子扔到了一边,低喝道:“贱人,你还敢说对咱家不薄,咱家今天求你救命,你却让咱家自生自灭,好狠毒的心。”
“你....本宫让你不得好死!”郑观音听往日对自己恭敬有加的下人,竟然大骂她贱人,羞的双颊通红,要不是脖子后有一把催命匕首,她一定上前撕了这个狗奴才。
“贱人,你没有机会了!”陈生抖擞一下精神,朝着李飞宇笑道:“兄弟,等天晚之后,我们挟持这个贱人,坐上她的车驾出延喜门,到时天高任鸟飞,咱们寻一处绿水青山之地,从此不再露面,如何?”
李飞宇微微一笑,知道陈生这是在试探他,道:“陈兄如何说,在下就如何做,反正天下这么大,总有你我兄弟的容身之处!”
陈生对李飞宇的识相很满意,他刚才出去打探一番,竟然没有听到李建成要捉拿他的消息,可见,李建成并不在意他一个小人物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