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玄心,今年四十岁出头,家住大兴安岭下的一座小县城,每天都会骑着电动车接送我小学一年级的儿子上下学,在学校老师的眼里,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在邻居的眼里我是一个热心肠的好邻居。
我们家小区的门前永远都会停着一辆车,今天可能是随处可见的面包车,明天也可能是高档商务车,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换,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车窗上漆黑的车膜,还有里面一双或者是两双透过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小区三单元四零二室的眼睛,而那里,正是我的家。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因为我对于一些人而言,威胁程度就像是一枚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只因为我的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身份:阴阳术士!
有人会笑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可是我想说,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就我所知,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朝代更迭,历史变幻,永远都有着阴阳术士的身影,只不过,他们永远站在不为人知的幕后。
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这便是站在阴阳术士界最顶峰的人拥有的巨大能量!
我不是夸口,虽然我还未达到几百上千年前的前辈们的高度,可是当今,也只有寥寥几名同辈中人能入我的眼。
年轻时,我也曾是多少达官贵人笑脸相迎的座上宾,也有过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奢华生活,但现在的我已经看淡了,如果可能,我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因为在走上阴阳术士的这条路上我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东西,可是强大如阴阳术士,也不能让时间倒退,更何况我一出生就注定是阴阳术士的命。
一九七四年冬,我出生了,更准确的说,是一月一日一时一分,毫厘不差,这是领我走上阴阳术士这条路的那个人掐算出来的,还告诉我,在这个时间点出生的婴儿少之又少,就算生下来,也必然在满月前夭折。
如果有能力的,可以去户籍科查一查,虽然户籍上只有年月日,不可能有时和分,但是我敢确定的说,一月一日那天出生的婴儿比其他一年任何一天都要少,而且少得多,因为投胎都会避开每一年最特殊的这一天。
当然,这一天出生的也不用害怕,因为就算是一月一日出生的,也不可能是一点一分这个时间,所以无需担心,至于,为何这一天的这个时间点这么特殊,我会在后面提到。
我出生在大兴安岭余脉一座名叫大头山的山脚下农户人家,村子里超过一半人家都是姓李,所以村子叫李家村,名副其实。
我父亲李广山在村子里也算小有威望,性格好,人也豁达,可是就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个老封建,心中认准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只有带把的小子才能传宗接代,所以一心想要生个儿子,可是天不遂人意,在我之前,一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大姐李大双,二姐李小双。
最终,我爸盼了小半辈子的儿子终于如愿以偿的出生了,可是就在我出生的那天,却带来了一场离奇的祸事。
我要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我爸在东屋的门外头急的乱转,像是火烧到了房梁一样,按理来说,我爸经历过我大姐和我二姐的出生,应该很淡定的。
可是这一次不同,因为我爸我妈商量过了,无论生出来的是小子还是丫头,都不生了,所以一心想要一个儿子的我爸能不紧张吗。
再有就是,我妈在怀胎七个月的时候动了胎气,说起来在当时只有一百来户人家的李家村是个不小的事儿。
在怀胎七个月的一天,我妈从家门出去,打算去村头挖野菜烙菜饼,结果隔壁邻居家的大黑狗突然窜出来给我妈扑倒了。
这可是一个十分奇怪的事儿,因为每次我家有吃剩的鸡骨头,我妈就会站在土墙边上喂给隔壁家的大黑狗,所以那条狗跟我妈比和邻居家的人还亲,平时见到我妈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实。
但事实就是事实,看到大黑狗给我妈扑倒了,有路过的村里人赶忙出手帮了一把,踢走大黑狗,这才没出大事。
就是从那以后,我妈就一直不太好,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噩梦,半夜也总是一身虚汗的惊醒,本来挺壮实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
而同样很离奇是,第二天一大早,邻居就发现自家的大黑狗死在了狗窝里,浑身邦邦硬,两个眼珠子瞪得溜圆,嘴角吐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