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林凡脸色一凛，“既然你想谈，我给面子过来谈，不是来求你谈的，请你放下你那一点可怜的自以为是，可怜的目中无人，我实在想不通，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瞧不起别人的本钱？”

是的，你还有什么瞧不起别人的本钱？

这句话敲打在陈小菊的脑子里面，回荡着，一个被女儿和丈夫都嫌弃的人，落到这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底气瞧不起别人了，不被别人看笑话都已经不错。

她陷入了沉思，脸色尽是落寞。

“如果没事谈，那告辞了。”林凡起身，真打算走的架势了。

“等等！”陈小菊抬起头来，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那股瞧不起人的样子，而是带着哀求，“司马家以前对不起你，现在已经损失惨重了，你能不能放过司马家？能不能放过小颖？”

林凡没有坐下，而是从上往下俯视着陈小菊的脸庞，沉声道：“你也知道司马家对不起我了？但可笑的是，我到目前为止，根本就没有对付你们司马家。至于你们司马家损失惨重，是你们站错了队，是你们自己把一手把你们提起来的恩人给抛弃了。人在暮年，不求以往给予别人的恩情得到回报，但他们绝对不想反而被人抛弃，如果是你站在那个立场上，你心里好想吗？”

“那小颖呢，如果不是你，她会离家出走吗？”

“司马颖至始至终都是无辜的，但你却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她的身上去，更是硬生生安排一个女子来诱惑我，让司马颖没有颜面来见我。这事情你自己不在身上找原因，现在反而来怪我？”林凡笑了。

陈小菊再次偏过头去，不敢对视林凡的眼睛。

“这就是你今天来谈的事情？似乎不是来谈，是来责怪我的吧？”林凡继续说道。

“你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肯去袁老那里求情？”

“条件？我现在并不需要什么条件，只是看着司马家被打压下去就行。”

陈小菊怔了怔，“你不是小颖的朋友？难道你就希望看着她家破人亡吗？”

“她一个人吃不了多少的。”林凡笑了笑，“再说了，现在司马廖让你来谈，恐怕不是让我去求情这么简单吧，难道我救了你们司马家，反而让司马家去对付田家。这样的话，我不成罪人了。”

“你知道些什么？”陈小菊惊讶起来。

“知道该知道的，至于现在，就不奉陪了。”林凡转身，再也没有停留。

“咣当！”

身后的陈小菊直接把桌子上的碗筷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