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lunwen】、【13916677642】、【15353602611】升级成为贡士!
亲爱的【lcxboy】升级成为会元。
【鸣谢】以下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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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今天有妹子问,搞不懂为什么不能暴露景宜郡主的身份……这个问题真的很难理解吗?
嘎嘎,撤退!
从7月24日开始正式连载,至此已经整四个月了,回首一看,叹一声,突然无言。除了好好写文,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回报给你们。我想和每个人亲自道谢,我也想说未来的日子,大家一起加油,努力,保重身体,好好的,认真的过好每一天,我也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们,喜欢有你们在身边的日子。我想说的话很多,结果脑子里突然就剩一句——我心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今天感恩节,感谢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一路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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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人出口的声音,泛着凉意,却又带了一丝笑,“杀了她,不留活口。”
一个人单膝脆在他脚边儿,甚是恭敬。
“是,属下已派人埋伏在药王庙。”
“都准备好了?”{一}{本}读~小说 yb][du他问。
夜色深浓,营中篝火已灭,偶有几支巡夜的火把,也无法再照亮整个大营。酒肉之后,营中还飘着香,在卢龙塞的一处营帐中,一个清冷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身上的袍影被烛火照得美轮美奂。
郑二宝正准备出去,赵樽沉吟一下,又把他喊回来,低低吩咐了几句,又说:“多带些人,注意戒备。”
“是!”
淡淡看了他一眼,赵樽沉声吩咐,“去告诉元祐,依计划,把人送去药王庙。”
郑二宝赶紧掀帘入内,“爷,你吩咐。”
“郑二宝!”
看着他的背影,赵樽慢慢地沉下了眸子。
“哦。那,殿下,俺回喀喇沁了。”陈大牛脸色不太好看,情绪也有些不好,连该有的礼节似乎都忘了,悻悻然地垂着头,都没有向赵樽行礼,就径直出了营帐。
把信笺放回了封里,赵樽递还给他,“没了。”
赵樽低低地念完,撩了她一眼。陈大牛却像没有看见,自个儿默默地念了一遍,又皱着眉头,“就没了?”
“家中一切安好,勿念!”
陈大牛眉心微微一跳,“她说啥了?”
“是菁华的信。”
没有多说什么,他把信拆开。
他面前的陈大牛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战场上敢拼敢杀的少年男儿了。如今的他封了侯,赐名为“相”,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也有了征战一方的本事,可他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对他的信任,一如往常。
赵樽瞄了他一眼,眸子微微一沉。
“俺不识得字,殿下您给念念……”
轻“哦”了一声,陈大牛接过信来,颠来倒去的瞧了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又把它递还给了赵樽。
“这是驿使昨日送来的,京师家书,你的。”
陈大牛点头称是,没再就那个问题多说什么。又聊了几句旁的军务,赵樽想了想,探手将案上的一封信拿过来递给了陈大牛。
赵樽淡淡看过来,“原地驻扎,等待消息。”
陈大牛叹一口气,“那如今,俺怎样做才是?”
“但愿不要有那天。”
久久,在烛火“噼啪”的轻爆声里,他走到了陈大牛面前,双手扶了他起来坐好,声音沉沉。
赵樽神色微敛,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殿下,俺跟了你这些年,俺是个啥样儿的人,你是晓得的,荣华富贵俺没有想过,贪生怕死更不是俺的性子。今儿就把这句话撂在这里,俺陈大牛处于什么位置,永远唯殿下马首是瞻,只要您一声令下,不要说攻打大宁,即便您要整个天下,俺拼着一死,也要替您打下来。”
陈大牛是一个直性子的男人,闻言索性放下茶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上的战甲在帐中“铿铿”作响,他的言词也十分恳切。
“大牛!”赵樽截住他的话,“不许胡说。”
“娘的,这事换到以前,是绝无可能的。”陈大牛骂了一句,又生气地看向赵樽,“先前人人都说皇长孙仁厚,会是一个治理天下的好皇帝,俺如今看啊,这厮就没长什么好心眼儿,要是换了殿下你……”
赵樽眸中情绪复杂,“奏折递上去了,等回音。”
“是,战区的老百姓逃得逃,走得走,剩下来的人穷得都他娘的勒裤腰带了……殿下,可有上奏要粮?”
“征粮,老百姓有吗?”
陈大牛眉头微蹙,黑脸有些凝重,“若如今与北狄殊死一战也是有的。可是,若粮草补给再不过来,最多支撑两个月,将士们的吃喝都成问题。不过,两个月时间再怎么说也该到了,若是不来,咱也不能向百姓征粮啊。”
“你盘点没有,营中箭矢粮草的情况?”
他犹自想着,赵樽突地又问。
赵绵泽如今把持着朝政,洪泰帝出于栽培之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几乎不怎么过问政事。如今陈大牛也是知道,原本该在上月底到达开平的粮草军械补给没有如期过来,此时贸然北进确实不太明智。
“殿下的意思是说……?”
陈大牛不是个蠢货,惊了惊,抬眼看了看他。
赵樽没有马上回答,吩咐郑二宝进来为他斟了茶,才遣退了众人,看了陈大牛一眼,淡淡说,“大牛,且不说哈萨尔没有想象中的好打,就算我等拼死一战,赢了,他可以再退到潢水,背靠北狄,届时,北狄军的补给线源源不断,可我军的粮草军械补给,太慢!”
“俺还是太明白,我北伐大军出征已有两月,陛下给了您调兵虎符,也给了您决策之权,现下哈萨尔就在大宁,俺们两面夹击,合围大宁,即便不能悉数歼灭,把哈萨尔撵回草原,胜算也很大呀?”
“今时不同往日,等朝廷圣旨到了再说。”
陈大牛乐了乐,又皱起了眉头来,似有不解的看着他,“殿下,俺领了十万大军驻扎在喀喇沁,就等您的命令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情况还好吧?”
说罢,他招了招手,让陈大牛坐在了案几边的椅子上。
赵樽的面色在烛火下,忽明忽暗。
“是迟了,羊肉都吃光了。”
“殿下,末将来迟。”
子时,营中主帅大帐中,常日未脱戎装的赵樽若有所思的等待着。不一会儿,帐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进来的人走路极快,风尘仆仆的身影,夹杂着夜晚的冷风,进来二话不说,先抱拳拱手施了一礼,他才抬头看着赵樽。
亥时,酒酣肉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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