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劲最大,很容易上头,尤其女人喝了,还会有种强烈的**。
他是真想让林株醉了再下手。
却没想到林株的表现让他一年多的克制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一夜几次,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样的神武。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床铺。,如果不是那抹扎眼的红,疼痛的低吟,他几乎会怀疑她的清白。
这古人怎么这么啰嗦,过了就过了,她一个女子都不在乎男人倒啰里啰嗦的。
她很坚定的说:“不,打死都不能让我爹娘知道。我爹娘那么信任我,如果知道还没成亲我就这样,一定会受不了的。金公子。奴婢真不是开玩笑,奴婢不要金公子负责。这事儿真就这么算了,奴婢今年虚岁十七了,我爹说后半年就托媒人说媒。”
金小光脸色一沉:怎么也是前朝小郡主,还长在贫寒人家,怎么一点妇道都不守,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要嫁做别人妇,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他一把将她推出怀中,定眼看着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说走就走。还想要人说媒?难道小爷的人什么人都敢要的么?”
、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别人不敢娶。
林株很费力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说:“金公子奴婢醉了,什么事儿都不记得了。所以也不知道奴婢是金公子的人。”
实在说不通就打死不承认,这个时代有没有透视,看不出她完璧不完璧。
有点意思。一般女子都是哭着闹着甚至以死相逼。她到好,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
他冷冷的说:“不管你装什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小爷是个男人,做过的事儿自然的认了。”
“认什么呀,不是奴婢主动地么?那就怪奴婢好了,谁让金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家人爱呢。”林株顺手将头发顺了顺。理了理衣服,说:“金公子,你也不要觉得对不起奴婢,其实呢,我们这么久了还很清白,奴婢都有点想不明白了。奴婢是没毛病了,现在看来金公子也没毛病,既然我们都没毛病,以后呢就不能这么亲近了。这件事情呢就当奴婢是检验检验金公子是不是个男人了”
这个金小光是要什么的干活?既然说是她勾引的他还一脸吃亏无辜上当受骗的苦痛样子,不让他负责又不行。
要做什么?
金小光气的双眼长得老大,却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了。
笑了几声说:“你也太将自己高看了吧,小爷是不是个男人,难不成还要靠检验。”
“不靠,当然不靠。”林株忙说:“奴婢也是是说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那里知道检验的结果呢?”
金小光闻言邪魅的一笑,上前抱起她说:“原来是还没有结果,那么再来一次。”
要做什么?林株吓得张开嘴巴就要喊出来。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一张软软的甜腻腻的嘴唇给堵了回去。
身体被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糟了!
只是这么一个想法。
就感觉衣服被脱了个精光。
金小光的功夫真的是不错,嘴上的手上的还有……。
只是一会儿功夫,林株便被挑逗的全身发热、
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念头,想要挣扎抵抗一会儿,现在一点这种想法都没了。
心里实在太热了。
太要命了,这样的男子谁能受得了。
金小光用嘴唇点燃了林株身体的每一处细胞,实在是受不了,迎合起来。
前世三十岁的成熟,今世十七岁的美妙身体。
两者结合起来。她狠命的纠缠着金小光,重重的吻着他的脖子肩膀胸口。
抵死缠绵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也不知道一浪一浪的多少次,金小光才软软的躺在了床上。回头看她还光着身子,顺手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林株全身也被水洗过般的,已经这样了,什么也不想,先好好修休息再说。
不可否认刚才做得实在是太美妙了,不管有没有爱,做的都好。且远远超出了她的幻想。
应该是到了中午,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接着传来梅嬷嬷的声音:“公子,时间不早了,要不要吃饭?”
金小光很快看了眼忽闪着眼睛的林株。小脸娇红,很怕见人的样子。
转身将她揽紧怀中说:“梅妈妈啊,一会再吃。熬点鸡汤。”
他只知道女子身子虚弱要喝鸡汤来补,昨儿晚上他实在忍不住折腾了她大半夜,刚才又是一番折腾,想她这么娇弱,一定得补补。
“株儿,小爷知道你很特别,同别的女子想法不一样。可是小爷是个男人,怎么也得负责。既然你不愿小爷现在就去说。你说个时间。”
金小光温柔的将林株搂在怀中,咬着她的耳朵。
一阵麻酥酥的电流又传遍全身。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又要主动了。
这是旱了多久啊,怎么这么强烈的感觉。
她小声说:“金公子,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奴婢真不想被爹娘知道。也不想老太君知道。更不想进质子府,金公子人品出众,地位显赫,奴婢这样的丫鬟只能是作个侍妾。奴婢听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可不想掉进海里。所以还望金公子怜惜,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是么?这么轻巧?”金小光专心的啃食着她的耳朵,似乎是很美味的食物,嘴里说:“能过得去么?株儿,你刚才伺候的小爷很舒服,小爷忽然对你有了兴趣。怎么办?”
有了兴趣?骗鬼吧。
还不是想利用她。
她才不上这个当呢!身体的感受是身体的,心灵的隔阂是无法消除的。
她没好气的说?:“怎么办?奴婢怎么知道怎么办?反正打死都不能让我爹娘知道,不能让老太君知道。,还有。奴婢也不想进质子府。如果,如果金公子一定要我爹娘知道,奴婢,奴婢就,就去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