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姐我也就这么点权力,有权不使过期作废。该帮忙就得帮忙,都是自己人嘛,你不是也救过我的命?彼此相互帮忙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白景蓝也很会说。
牛阳将泡好的大红袍端到白姐的近前,两只眼睛闪着灵光在端详白姐。
晚上脱掉职业装的白姐全新的一副打扮,美得让人咂舌。丝丝发浪,一袭碎花红衬,美体悠然洒脱。说话声娓娓动听,犹如高山流水般有韵味。
白炽灯的照射下,她永不见老的肌肤,光泽又有弹力。即便她没有摆pose,就那样的端坐在沙发上,也给人一种感觉,就是非常优美大方。
这个寂寞的夜晚,这个特别需要有个女人来陪的夜晚,突然进来这么个绝美尤物,牛阳不心动也是不可能。就见他跟白姐聊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结巴起来。
白景蓝觉得很好笑,“小牛今天怎么回事啊?为何说话这样吃力?”
“哦,晚上跟老同学喝了点小酒,舌头有点僵化。”牛阳解释说。
“你燕京也有同学?”
“有啊,从新西兰留学回来的,而且还带着一位洋妞回来,感觉他很有成就感的那种。”牛阳一提到那位洋妞,舌头也不僵了。
白景蓝却淡淡一笑,开始感慨:“其实现在留学不吃香,过去还行。近几年大陆发展很快,形势一片大好。你没听说燕京有一个人当年将房子卖掉出国,在国外辛辛苦苦十几年,靠打工赚了一百万。等回国后,发现自己卖掉的那套房子现在标价800万。所以用现在的观点看,选择比勤奋更重要,反而出国淘金是错误的,除非家里很有钱,就是玩去了。要是目的是奔发财去的,最好别去,现在国外的钱还不如国内好赚。”
白景蓝好像什么都知道,大道理一套。
牛阳觉得她讲得也对,马上来了句,“那说明我的老同学有可能就是在跟我装十三,虽然住在燕京,其实也没有什么实力,甚至都不如我混得好。不过能领回一位洋妞女人这一点挺牛,一个华人跑到新西兰搞了一个洋女人,那得有一套哄顺女人的诀窍,要么人家也不会跟他来。”
牛阳故意用老同学这个话题来跟白姐聊,他想让她陪他多待会儿。这屋里没有女人很寂寞,尤其白景蓝又是他心目中的公主。
他一直有过喜欢她的意念,只是这种心情他不能跟任何人表白。有时他认为白景蓝也有喜欢他的份,只是他俩这两堆火无法碰触火花,因为中间有层无形的膜隔着。
特别是今晚这样晚了,白姐能亲自光临他的房间,这又让牛阳对白姐的心思进行一次触摸。一句话,她也想跟他亲热,也想见到他,只是那句**的话她不敢表达出来。
牛阳坐在白景蓝的旁边,想到憋屈的地方,他就用手狠掐自己的腿。因为他难以控制的血液像狂潮一样开始奔涌,他不控制就意味着失态。
平时总跟人讲,一个帅哥与一美女假如漂泊在一个荒岛上,他们最后的结局必定要恋爱。但牛阳与白景蓝没有那个与世隔离的环境,所以他俩想恋爱无法成立。
白景蓝又坐了会儿,看了下时间,可能有点坐不住,便慢慢的站起来说:“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过段时间我会去海滨看你。哦,对了,这是我特意带给你的燕京土特产,拿回去分享吧。”
“咦,白姐,跟我这么客气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爱吃零食,都成年人咯,不用白姐破费。”牛阳装客气,其实别人给他送礼,哪怕只一把挂满,他心里都是热乎的。
送到门口时,白景蓝死活不让牛阳下楼,说你进屋吧,不用出来。
但牛阳不肯,他很执着,自己的上司来看他,哪能连送都不送?那样太失礼。所以他非要将白姐送到楼下,最后两人一同下了楼。
白姐在宾馆外跟牛阳轻轻的一挥手,样子妩媚极了,正好宾馆门口的霓虹灯光射在妩媚的面颊上,真如蒙娜丽莎一样迷人。看得牛阳心里咝咝的冒热气。
尤其她转身一上车的瞬间,牛阳的心一下像是碎了。心里暗暗的骂自己,人家主动找上门了,我还那么保守干吗?我是不是在情商上面有点笨啊?即使别人送我一块蛋糕还能饿死?原因是不会吃。
白姐的豪车既环保又轻便,看不到一丝青烟,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牛阳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晚上闷热的空气像桑拿一样蒸发着他的肌肤。顷刻,他的身体汗滴滚落。
然后他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宾馆大楼,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又走进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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