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唐人杰看书也累了,把书一扔,就跑了过去。
“ 我们在比**。”唐人勇简单地说,王富贵则瞥了唐人杰一眼,挑战似地说:“唐人勇已经输给我了,唐人杰,把你的**放出来,我们比比!”
唐人杰虽然没有掏出自己的**,但已经看到王富贵的**比自己的大,就摇了摇头。
“不敢了吧,你们唐家人都是孬种!”王富贵轻蔑地说,拖着三寸长的**,一大步耸到唐人杰面前,突然伸出手来,一爪就拉住唐人杰裤子,那时候坪寨村很落后,农村人连皮带也不栓,就用一根布带,打个活结,算是皮带,因为天热,都拴得很松,是以王富贵很轻易就把唐人杰裤子剐了下来,露出两寸长的小-鸡-鸡。
王富贵把自己的**抵住唐人杰的**,伸出个小指,比划着,嘴里洋洋得意地说:“我说嘛,还差一个指头呢,没我的长,也没我的大,你们唐家人都是小-鸡-鸡!”
王富贵所说的一个指头,指的是指头的宽度,很明显,他的**确实比唐家两兄弟的长,也更大些,而且,他无形中提到家族,在他们坪寨村,主要是三大姓,唐姓最多,其次是杨姓,再次就是胡姓,家族荣誉,哪怕在孩子从小的时候就从父母口中继承下来,这样一来,他们比的不是几个孩子的**,而是家族荣誉了。
唐人杰受不住了,大脑急速地运转着,怎么才能把王富贵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略一思忖,有了,就提议换个比赛方式,“大有什么用?我们比试下,看谁撒的尿最高?”
“比就比,谁怕谁啊!”王富贵不屑地说。
“好,人杰哥,你要为我出气啊!”唐人勇怂恿道。
只见两个人并排站在石头上,手抓着小-鸡-鸡,唐人勇喊着一二三开始,然后一齐用劲撒尿,尿液拉长的弧线在强烈的阳光下呈现出五彩缤纷的姿态,两个人的脸都挣得通红,可尿还是只到脖子那么高。唐人杰着急了,知道自己的**比不了王富贵大,这一项可不能输,要为他们唐家兄弟甚至唐氏家庭争气。
在这紧要关头,只见唐人杰鼓足力气,身子直往后仰。
唐人勇在一旁禁不住喊起来,“人杰哥,你的高,再高点,再高点!”
唐人杰于是身子再最大限度后仰,那尿就差不多成一条直线直冲上天,好笑的是,尿回落下来,刚好滴在他自己的脸上。
“我赢了!”唐人杰一边品味着自己的尿液,一边兴奋地大叫起来,然后人就从石头上滚下去了。
“啊!”突然一声尖叫,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几个人抬眼过去,只见河的那边,一匹白马上,驼着两袋子粮食还是什么,拉着马走在前面的,是他们村的支书杨全友,他们那里很穷,运输就是人背马驼,象他们几家家庭条件差的,没有马,而村支书家条件好,走哪里运送东西,都是他那匹健壮的白马。
一个小姑娘躺在马的后脚边,就是杨全友女儿杨小美,不用说,她和父亲一起出门,父亲牵马,她骑马,这下子,敢情是从马背上跌倒下来。
几人离得并不远,听到杨小美的叫声,同时回头过来,见此情况,唐人勇和王富贵大吃一惊,赶紧提上裤子就跑,特别是王富贵,虽然年纪小,步子却着实不慢,很快就没了影子。
而唐人杰就惨了,刚刚从石头上滚下来,可能受了点轻伤,脚一拐一拐的,一边提裤子,一边想跑,跑了几步,跑不动了,干脆不跑了,对着杨小美做了个鬼脸,准备慢慢走开。
“呜呜,爹爹,我的腰闪断了,呜呜,痛死我了。”杨小美哭着叫道。
杨全友已经把马牵站住了,赶忙跑过来扶女儿,边扶边责怪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好好的骑个马,怎么会摔下来呢?”
“哎呀,我好痛哟。”父亲的手刚搭上她的背,她就叫唤起来,咬着牙齿,用手指着前面,“就是他们在比……”她的脸红了起来,“人家不好意思看,蒙上眼睛才摔下来的嘛。”
“他们?”杨全友顺着女儿的指看去,已经没有“他们”,那两个早跑没影了,只有唐人杰,因为紧张,裤子才提得一半,蛋蛋还在一甩一甩的。
杨全友一下子明白了,对着河对岸大声吼着:“唐人杰,你这个小免崽子,害我姑娘跌倒,老子要你好看的!”
见杨全友已经看到自己,唐人杰知道糟糕了,好不容易把裤子提上去拴好,淌着水走了过来,低声说:“杨伯伯,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美,伤到哪里没有?”
“我的腰杆好像闪断了……哎哟,都是你……”杨小美边哼边责怪着,脸色红红的,眼睛幽怨地定在唐人杰脸上。
杨全友已经不耐烦了,嘴里说:“小美,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到家了,回家爹给你请医生。”他把女儿再次抬上马背,指着唐人杰,铁青着脸,喝斥道:“你个龟儿子,给我听好了,你们不好好做正经事,那么老子告诉你,你也别想读书了!”
“爹,你怎么能这样呢?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就别怪小涛了。”杨小美双手扶在马背上,回头瞟了唐人杰一眼,脸色依然绯红着。
不过唐人杰可顾不得看她,心里在想,不就摔了一跤吗,我怎么就读不成书了?
说到这里,其他人连呼好玩,唐孝文便问唐人杰是不是真的辍学了,王富贵接过话说:“他哪里辍学了,辍学了怎么现在成了律师?他老头是医生,条件比我们好,最后赔了钱,没事了,可苦了我,我才是被辍学了,就混到现在了!”
“你个混混,都是你惹起的祸,活该!”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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