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王皮罗革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具体步骤怎么安排?”
郑旭龙又向皮罗革躬了躬身:“这个不劳大王操心,旭龙已经想好了。我们事先用容易燃烧的松树健盖一座楼,大王就在那儿设宴款待他们,待大家都喝醉后,我们把大王带离松明楼,然后放火焚烧……”
郑旭龙话未说完,南召王皮罗革就捋须大笑,连呼:“妙计,真是妙计!旭龙是诸葛武侯转世呀。”
郑旭龙:“谢大王夸奖。”顿了顿,他又接着说:“这样做既省去了不少流血牺牲,也省了不少战争所需的财力物力。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大王不用背负手足相残的骂名。事后我们只须轻描淡写的说那是不小心失火,致使五诏大王不幸罹难。然后大王再通知各诏大王的亲属来搬运各大王的遗体,趁这机会,大王再扣押住那些亲属,迫使各诏部落归顺我们射蒙诏。”
一名胖嘟嘟的武将站了起来,看向郑旭龙大声说道:“郑先生,你说的这个计策好是好,可太过阴毒,不够光明磊落,非大丈夫所为。”
南召王皮罗革有些不高兴,眯起眼睛说道:“那嘟将军,你有比郑先生更好的计策吗?有的话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那嘟有些尴尬,低着头说:“回大王,末将没有比郑先生更好的计策。”说完,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南召王皮罗革淡淡的笑了笑,说:“各位,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我们有统一六诏的志向,就不能什么都顾忌。有时候‘光明磊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当年秦皇吞并六国一统天下,那可是牺牲了多少将士,害苦了多少百姓,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统天下更是累白骨啊。想想那时的情景,肯定是四处哀鸿遍野,白骨成堆。但以后的大秦不是强大起来了吗?只可惜羸政是个不懂仁政的暴君。唉,为了不让万千将士抛尸荒野,也为了不让众多百姓流离失所,无饭可吃,我们耍一点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呢?牺牲少数人,保全多数人,我们这样做是值得的。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都大声说道:“大王宅心仁厚,爱惜将士,体恤百姓疾苦。郑先生的计策再好不过,我们一定尽力完成这次任务。请大王和郑先生放心!”
郑旭龙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南召王皮罗革脸上的阴霾彻底消散了,笑着说:“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么干,那么我就给大家分分工。郑先生负责全局,那嘟将军、荷靖将军、司空先生协助。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了!”众人都响亮回答。
“那嘟将军,你有什么意见?”皮罗革把目光转向刚才和郑旭龙唱反调的那嘟将军。
那嘟呼的从椅中站了起来,激动的说:“我没意见。刚才听了大王的一席话,真使末将明白了不少道理。末将只是一介武夫,想得自然没有大王和郑先生深远。请大王放心,末将一定听郑先生调遣。如果办不好事情,任凭大王和郑先生处罚!”
郑旭龙站起来向那嘟拱了拱手:“那嘟将军言重了。郑某年轻识浅,有哪里不对的地方,还请那嘟将军多多指教。”
那嘟也站了起来,尴尬的笑着:“也请郑先生你多多指教哪!”
看到那嘟的囧样,众人都大笑起来。
南召王皮罗革笑着说:“好了好了,大家都不用客气了。互相帮助,取长补短,这是好事嘛。将相和,国家兴。只要众人一条心,黄土也能变成金。预祝统一六诏的大业成功,今晚本大王与各位一醉方休!摆宴!”
一声令下,王府的仆役流水般端来了各种奇珍异肴,大坛大坛的南召御酒也抬了上来。
南召王皮罗革居中而坐,众人围在旁边。笙箫响处,一队衣着艳丽的舞姬如现在下凡般飘进大厅,乐官只会乐手奏乐,舞姬款款起舞,在席间绕来绕去,一阵阵香风扑面而来,令那些大臣武将头脑充血,小头奋扬,置入身临仙境,辨不清东西南北。
皮罗革一声令下,众人开怀畅饮。
美女环绕,乐声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没喝多少酒,文臣武将就觉得晕难支。看到如花娇颜如水柳腰如藕玉臂如山酥胸如鼓肥臀在眼前晃来晃去,有些大臣食指大动,却又不敢在皮罗革面前丢人现眼。只好暗自吞咽口水。
席间只有四人一直保持着清醒,一个是假装醉酒的皮罗革,另三人分别是谋士郑旭龙、丞相司空黍、还有大将军荷靖。
看着文臣武将大乐,皮罗革也装出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陪大臣们乐呵。酒宴直喝到文臣武将酩酊大醉方各自散去……
皮罗革回归寝室,守候在门口的丫鬟躬身行礼:“大王回来了。”
皮罗革掀开珠帘进入内室,只有一袭薄纱遮体的米娜贵人已亭亭玉立的侍立在榻前。
看到皮罗革进去,美若天仙,清纯如出水芙蓉的米娜立即言笑晏晏的迎上前:“大王回来啦?”
皮罗革在米娜粉嫩粉嫩的俏脸上捏了一把:“想本大王了吗?”
“想啊,臣妾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大王,可惜大王却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米娜俏脸绯红,边说话边为皮罗革宽衣解带。
“哈哈,本王今晚是你一个人的,任凭你兴风作浪。”皮罗革伸手揽住米娜的柳腰,手指头在米娜的股沟里碰了碰。
米娜咯咯娇笑:“大王您可真坏。”
“哈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睡吧睡吧,我可要干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