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她不去动她了。
若是因为她的五指下留下太多的痕迹,必然会引起南宫烈的注意,那么暗处呢?
那她就往一眼看不到的地方,往死里打!
被枪口对着,冷晴天不敢反抗,发间的吃痛令她咬住唇瓣,齿间仿佛要嵌入进去一般,发丝间传来的疼痛是更为加剧。
蛇蝎女人,用力形容这个名门千金是再好不过,冷晴天一阵阵猛烈的吃痛,她感受着慕之晴的狠毒,只是再痛她也是不松开求饶。
贝齿不松,差点嵌出血迹。
剧痛使得冷晴天就快要坚持不了,却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声音,阵势其大,想必是城堡的主人,南宫烈回来了。
慕之晴想必也是感受到了,立即松开了狠狠抓住冷晴天头发的手,眼眸一厉:“这一次算你好运,不过我警告你,事情还没完!”
说话间,慕之晴已然朝着门口走去,脸颊顿然由刚刚的狠毒转化为了温柔,而且是尽数的温柔。
果然是变脸如翻书。
不过此时的冷晴天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身体自然的反映已经慢慢席卷而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发热……
慕之晴因为南宫烈的突然回来,说不上是太过兴奋间的激动,还是想要离开这里继续保持温柔的急切,她已经顾不得冷晴天已经被喂服下了手下随身携带的药。
那种药效力极强,是一种特制进口药。
绝对是药中上品!
而重新关上的房门,俨然遮掩住了里面这一副即将爆发的春……色。
楼下——
“烈少,您回来了……”
“烈少,这是您的茶……”
声势浩大,绝对的王者待遇,在下人们忙碌了一阵之后,南宫烈高大的身子已经坐入沙发。
修长的右腿交叠在左腿之上,双手看似慵懒的呈放在沙发背上,整个人陷入一副休闲的模样。
只是,却不难遮掩住他的那份威风。
即使一副慵懒姿态,也仿若雄鹰展翅一般,傲视一切。
那深邃的眸光中倒映出朝他柔美走近的女人,慕之晴一脸温柔的笑意,身姿窈窕的款款走近南宫烈:“烈,你回来了!”
轻柔的,慕之晴伸出一双秀丽的手,将南宫烈两腿交叠的姿势变幻了一下,身子软软的朝着男人贴合了进去。
那副姿态,如果说刚刚在楼上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那么现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就好像一只小猫。
一只柔软的小猫。
那双芊芊玉手似乎没有了刚刚嚣张的力度,转换为极度的温柔,指尖在男人健硕的胸膛打着小圈圈。
南宫烈并未言语,也并未阻止怀中女人的动作。
只是,那张英俊的脸颊泛出的是冷魅且疏离的神情,还有一抹冰冷,慕之晴的心中倐尔一惊。
虽说她是唯一能够出入这里的女人,但是也是需得经过报备或者男人的召唤。
此时的她贸然前来,是不是惹得他不高兴了?
“烈,我只是因为太过想你,所以……!”原本含笑的丽庸也倏然因为担心变得苍白,慕之晴知晓南宫烈的脾气,向来喜欢主宰别人的他,是不允许有人忤逆他意思的。
空气中温和的气息,仿佛被男人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所染指,呼吸进肚的,全都是属于他的淡淡糜香气息… …
还有——冰冷之气!
气氛稍稍冰冻了下,然,没有等到男人的怒气,而是等到了那只大手,抚摸上慕之晴的香肩之上,轻轻拍了几下,薄薄的唇掀起,是淡然的语气:“你无需这么紧张!”
因为男人的话语,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也因为男人的反映,慕之晴故以为自己的举动是得到了允许,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蓦然,完全陷入狂喜的情绪。
伸出小手撒娇地拉着男人的大手,娇羞地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南宫烈薄凉的唇微微扯开一抹弧度,却役有一丝笑意,一贯如他,慕之晴并不奢望这个男人能够给于她太多,只要这么一点就够了。
至少,针对其他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令他多看几眼的女人,不是吗?
慕之晴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所以,身在名门,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本是一副傲骨,骄傲如她,可为了夺得这个男人多亲昵一眼,她也甘愿人前摆出那一副柔色脸颊。
敛尽世间柔情,只为求他一丝宠溺。
当然,这种柔情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精心伪装下的,就彷如披上了一层面纱,只是,若有一天,这一层面纱揭开而来,又会是什么面目?
是否是惊心动魄的狂野无情?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她,全数柔情。
时至中午,慕之晴纤柔的依偎在男人的臂弯,撒娇地仰着小脸看向他:“烈,肚子好饿了!”
南宫烈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慕之晴,开口,却是对着管家肖楚:“送她回去!”
听闻这句话,慕之晴的脸色骤变。
她自然是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并不打算让她留下来共度午餐!
撒娇的蹭了蹭他的肩膀,“夜,怎么连一个午餐共度的机会,都不肯给人家呢?”
对于耳边的轻喃之音,南宫烈似乎置若冈闻,如鹰般的寒眸,像是利剑般穿透慕之晴整个身体,半晌后,他才缓缓勾起薄薄的唇,优雅间透着不容商量的语气一一
“听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话’这二字,即是他唯一的一点耐心,慕之晴了解这点,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挽留什么,只能是趁着最后的机会在南宫烈怀里娇羞了一句:“烈,我会想你的!”
南宫烈着抬手,看似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微微身体前倾,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一一
“去吧,让管家派人送你!”
“嗯!”轻柔的应了一声,慕之晴随即站起了窝在男人怀里的娇躯,脸颊尽显不舍间的甜美,朝着门口走去。
她知道,南宫烈向来都是如此,不喜欢啰嗦。
说过的话语也是不喜说第二次,雷厉风行是他一贯的作风,这点,她无力改变,那么就只能笑颜乖巧。
欣然接受。
在送走慕之晴后,肖楚返了回来,恭敬的站立一旁,随时候命主子的吩咐。
沙发上,一名保镖为南宫烈点燃一只烟,烟雾缭绕间,遮掩了住了这张俊逸的轮廓。
若隐若现间,男人的唇角扯开一抹弧度:“那个女人醒来了吗?”
肖楚微微欠身恭敬的回答:“已经苏醒了,烈少!”
慕之晴去过那间房间,虽然关上了房门,但是在外面依然可以听到少许动静,必然肖楚也是知道那一段时间,里面发生了些不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