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总是刺激人感官最好的东西,人的内心之中总是有一种野性,而这种野性却需要一定的东西去唤醒它。就如同被蛮族杀的溃逃的并州军团,他们缺乏仅仅只是一个领头人,他们的将军们不是失踪,就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要么就是战死了,士兵在缺乏精神支柱和鼓舞的情况行总是按照心中最原始的想法去做事,面对蛮族骑兵,他们总是认为只要自己跑的再快一点就可以逃离,但是显然人跑不过战马。
天武侯的队伍被包围了,在昏迷之中的天武侯并不知道这些,如果不是天武侯的侍卫拼命的抵挡,现在的天武侯已经被蛮族杀了。蛮族的士兵将天武侯的队伍围成了数圈,即使天龙帝国的士兵再勇敢,但是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天龙帝国士兵的厮杀声甚至没有蛮族的战马的鸣叫响,更多的时候都是一种被动的惨叫,袁崇焕带着麾下的骑兵快速的奔向了战场,战马敲打着大地的抖动声让蛮族的士兵有些迟疑,难道还有人来追天武侯,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了这对打着黑色天龙帝国的战旗的骑兵,蛮族的万夫长的嘴角很快挂起了一丝冷笑,一个千人队对着袁崇焕他们杀了过来。
袁崇焕冷冷的着这一切,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刀,离得最近的一名蛮族的士兵那狰狞面容已经能够清楚了,那双眼睛是嗜血的眼睛,是一种渴望杀戮的眼睛。但是这注定是他向人世间的最后一眼了,因为他的头颅已经飞上了天空。
关宁十八骑的武艺高强,精于配合,他们对付江湖高手一个元气境的高手都能将他们十八人打的落花流水。但是如果在战场情况完全就是另外一种情况,关宁十八骑,手中的大刀如同死神判官笔一般不断的宣告一名名蛮族士兵的死亡,紧跟其后的是袁崇焕的袁崇焕的骑兵,这些血与火锻炼起来的骑兵,杀人也是如此的轻松。
漫天的血雨,士兵落地的惨叫声,战马死前的哀鸣。所有的东西都刺激着跟上来的士兵的感官,跟在后方原本已经丧失了勇气的士兵眼神瞬间变了,心中的阴霾一消而散,战争打的就是勇气。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袁崇焕带着人几乎没有迟疑,转眼之间就凿穿了蛮族的骑兵。杀奔了包围圈。
蛮族的万夫长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天龙帝国在这种情况还能存在着这样一支犀利的骑兵队伍,转眼之间的队伍就被凿穿,而躺在地上的士兵竟然还是蛮族的居多。蛮族的万夫长动怒了。这是一种耻辱,从大战以来就没有受到过天龙人主动打击的他动怒了。踢打着坐下草原特有的荒原狼的坐骑,杀向了袁崇焕。
两股骑兵的铁流瞬间就撞在了一起。没有惨叫,没有哀鸣,甚至连双方都战马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刀枪入体的声音成了战场的主旋律,冲在前面的蛮族的万夫长只是转眼之间就被袁崇焕斩成了两截,连他坐下的荒原狼都没有能够幸免。袁崇焕已经不是刚来到这里的那个袁崇焕了,得到一名老者全部传承的袁崇焕也许实力还不够元气境,但是全身浓重的杀气,秒杀他这样一个修为只有元气境上阶的万夫长足够了。
血柱喷上了空中,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一向神勇的万夫长竟然没有能够在对方的手上走上一招,而那名将领竟然如同没有感觉一般,手中的刀挂起了一道道死亡旋风带走了一名又一名蛮族的士兵。已经丧失了勇气了天龙帝国的士兵彻底的咆哮了,他们咆哮着,呼喊着,兴奋着,原本万分沉重的战刀竟然变得如同羽毛一般,一道道锐利的刀锋砍在了蛮族骑兵的身上,砍在战马的马蹄上。
惨叫声,呼喊声,哀鸣声,刀枪入体的清脆声,如同一曲曲慑人心魄的交响乐一般弹击着每一个人的魂魄,这一次是蛮族的士兵丧失了勇气,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战争竟然又走上了另外一条路,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一支如此悍勇的天龙帝国的骑兵部队,领头的将领更是成了蛮族之中的死神的代号,这是一种威慑力,但是这样也激发了蛮族这个原始族群的血性,双方再一次激烈的撞在了一起。
天龙帝国的军旗瑟瑟作响,袁崇焕在关宁十八骑的护卫下终于冲开了蛮族的包围杀入了其中,遍地的伤员,十几名士兵警惕额着袁崇焕,袁崇焕不属于天武侯一系,没有人认识这名突然冒出来的小将,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着眼前的这名年轻的将领。
“这是什么人?你们的最高长官是谁?”袁崇焕走到了天武侯的旁边,他从来没有见过天武侯,而此刻的天武侯也是昏迷不醒,浑身的多处伤口让他的血液快速的流失,脸色苍白,瞬间老了十几岁,袁崇焕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就是威震蛮族几十年的天武侯岳天云。
一名统制走了出来,面色苍白,只剩一只手的残臂紧紧的握着一把刀,他也不出袁崇焕的军阶,但是袁崇焕的一手武艺却是让他敬重不已:“末将并州第一军团统制官郑怀拜见将军。”
“并州驻防军队帅袁崇焕,见过统制。”让所有人都惊讶的袁崇焕听到了那人的话竟然向郑怀行礼,更为关键的是袁崇焕竟然只是一名队帅,所有人都吃惊的着眼前的这一切,队帅,天龙帝国的底层的军官之一,仅仅比最低的火长打上一级,和统制差了两个级别。
郑怀愣了愣,他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一向爱才惜才的天武侯竟然会没有发现并州的驻防军中埋藏着这员一员大将。他不知道是天武侯刚刚发现了袁崇焕就准备将袁崇焕调入了并州军团,可惜受到了并州刺史丁原的阻挠。两人给袁崇焕的军令甚至还没有发出去还在几百里开外的蛮族大军竟然就攻破了并州的边防杀入了并州的腹地。
“你真的只是一个队帅?”郑怀有些不敢相信的着袁崇焕,就凭袁崇焕的身手在帝京之中当任一个都统都绰绰有余,更不要说道地方军团当任师团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