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她,对了她的肌肤吹蛋可破,可真是水嫩,我,你放手,很疼的呀……”
抬头看疏天戈星眸带着寒光看着自己,柳如云眉宇一震讪笑解释,本能挣扎自己的手,可被他这么大力抓着不由皱着眉头低呼。
“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看看她用得着掏出这些吗?我提醒你,不许碰她一根毫毛,要不我绝不会放过你……”
虽然疏天戈放开了她的手,却趁她收手的瞬间,抓着她的手几乎是强瓣开她的手。看着她手掌中那几片黄色的叶子,不客气反问。说着愤然甩开她清冷警告。
“疏天戈,你,别忘了你对紫云姑娘的誓言。你说过的,除了她不会爱上别的任何女人,是男人你就应该遵守承诺,别让人看不起。”
被疏天戈大力甩开,柳如云脸色带着一抹难堪。清冷怒道,说完起身愤愤而去。
“誓言?……唉。春喜看好木姑娘,没有我的吩咐不能擅自放人进来。”
柳如云的离开,疏天戈眉宇有些恍惚,好象又看到那倩影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的誓言。枯涩一笑,说着起身出外,同时对门口中春喜交代。
“是,宫主。”
春喜本正担忧着自己阻拦不了柳如云,会让她伤害到里面的姑娘。没想,正在她刚起身的时候宫主依然到来。
虽不知宫主和柳小姐到底说了什么,看柳小姐气冲冲的离开,自是有那么点唏嘘。好歹木姑娘没事,要不宫主怪罪下来,她可真的担当不了。
这么说,看来这木姑娘对宫主来说确实不凡。所以宫主的交代,春喜自是恭敬应道。
“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来了,天戈你来的正好,也许只有你这小子才能管好那丫头。我可怜的鹦鹉呀,被她看到直接给毒的半死不活的,看看,成了这样,我怎么喊都喊不醒,天戈呀……”
疏天戈刚出去不远,就看到宽敞的地宫路上。过来一个瘦老头,那老头和之前偷去幽盟池看宛灵的不是同一人。
长着花白的胡子,头发也是白色,那表情倒跟电视剧《神雕》中的老顽童一个样子。
走路,虽然腿脚够灵活,却宝贝似的手中捧着一只瘫软在那动都不动的鹦鹉。可怜兮兮又愤懑的表情就跟丢了什么心爱之物的样子,边走着,边向后看着,嘴里不悦嘀咕着。
直到撞上疏天戈,这才受惊的一个跳开。瞪大那双绿豆眼一样的双眼看向来人,当看到是天戈,顿时就象孩子样一手依然提着他那只动也不动的鹦鹉,一手拽着疏天戈的手臂,孩子般撒娇说落,说着把那鹦鹉宝贝似捧到疏天戈跟前道。
“师伯,你,这只鹦鹉已经死了,而且好象早死很久了。这应该不是那如云做的吧?她要做的话,会放着这么只美味的鹦鹉不烤吃了?”
这老人这样,疏天戈无奈皱眉。整个幽冥宫其他人都不怕自己,除了这么几个奇葩。
三位老者,师傅柳寒山是武痴,更爱吃东西,有时又有些恶做剧,平时总爱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镇守宫中的人没少受他的戏弄;云姑是爱好炼毒,天山鬼老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弟子,鬼老是治疗救人,她却只好炼毒,本是自己的姑姑却非要装年轻,仗着自己绝顶的炼药术和制毒技术,保持着年轻的容颜,却非让自己喊她名字,性格更是刁钻古怪,喜怒无常,有时狠辣的让人心惊;师叔陈少康则是标准的幼儿心性,虽同样的身怀绝技,但那性格就是一小孩,更加喜欢养宠物,今天一只猫明天一只狗,虽然都是不两天都被他好好弄死,却不找自己身上原因,总会装单纯和纯洁跟人说是别人弄的。
这不,遇到这师叔又这样,疏天戈无奈轻叹。就近看着他手掌中拖着的鹦鹉,看那鹦鹉早死多时,甚至皮毛都有些生味。
疏天戈无奈挑眉,反问着的同时抬脚向前。
“你,天戈你这臭小子,怎么就知道这鹦鹉早死呢。确实死了两天,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好好的喂它,还给它抓虱子,甚至还给她喂了我最喜欢吃的炒螺肉,怎么它就死了呢?”
疏天戈的话,师叔陈少康有些汗颜抓着脑袋讪笑道。说着对于自己好好养这鹦鹉不觉黯然问着天戈。
“难怪,你给它吃炒螺肉是不假,但你却没帮她剥掉外面的壳,整个人这么的吃螺都会咽死,别说一只鸟。”
他的话,疏天戈再次看了眼他手中的鹦鹉,看那鹦鹉脖间好好的有着一个大包。不觉了然嗔道,说着继续前行。
“我,我还真忘记了,算了,死了就死了,正好便宜个云姑的宝贝蛇了。对了,天戈你说师叔到底该养个什么好呢?对了,我养过小猫,小狗,甚至小猪这些都养不好,我想想。哈哈,也许养个人倒是不赖,不过要到那里找个可以养的人呢?天戈,混小子我跟你说正事呢又跑了……喂,云丫头,要不你做我的宠物让我养吧,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