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她象你的心上人?”
薛震廷一个大男人目光流露出少有的思念和牵挂,甚至那种几乎能感染人的深深的忧伤和哀怨。宛灵虽不清楚春儿到底象他的谁,却感觉那人一定对他很重要,秀目带着一抹清淡幽幽低问。
“也不算是,她给人的感觉和象我多年前儿时的一个伙伴,特别是眼睛。可我却没想,就因为我的多心,我心中的那点自私的寄托却让她遭此横祸……”
宛灵的追问,薛震廷并没回头。虽然脖间的血隐约流了些微,却无损他周身的忧伤和黯然。说到春儿,双眸中愧疚更深。
“那春儿他是你的玩伴吗?”
听他说这些,宛灵自觉那玩伴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也许就是他的青梅就难说。一个大男人,只凭着一双眼睛这么思念追忆一个人。心中对他的意见和先前的愤然跟着消失,回头眸中带着一贯的清淡笑意看着他问。
“我不确定,但我送她的东西她好象有些印象,木姑娘,你告诉我当时埋她的当时事所住的地方,我要去找她,我……”
宛灵的追问,薛震廷绝望摇头低道。想着他和春儿交往虽然时间很短,只有那么两次,可她对自己的感觉和印象,自觉求救般看向宛灵道。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宛灵清冷轻哼,制止所有的话,只有收回到口的话,满目困惑看向她突变的阴冷如冰,充满杀机的眸子。
“既然不确定,你却让她涉险,以你这样的行为我早该杀了你。春儿是我的人,我曾经说过,不管谁,伤她就是伤我,让她陷入危险就是对我木宛灵的挑衅,所以你自断一臂吧。”
虽然薛震廷对春儿的愧疚和自责,宛灵有那么点动容。但想到就是他的擅自做主,就是他的任性才让春儿涉险。想着春儿生死不明,恼火再难升腾。
清冷转头,说着满目带着杀气看着他道。
“你……”宛灵的阴晴不定,薛震廷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自断一手臂,以后你走的你的阳关道,不许再接近春儿,要不下次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薛震廷的迟疑和困惑,宛灵清冷狂傲看着他,说着毫不客气再次警告。那话语虽很清淡,却给人高高在上,凌驾一切的狂妄和霸气。
“如果我不答应呢?”
宛灵再次的提说,薛震廷才发觉她根本不是说笑。想着这女子口气这么狂傲,虽眉头微皱,还是回神同样清冷反问着她。
“不答应就是找死。”
薛震廷的话刚出声,宛灵清冷淡道,依然出手。手中早握在手中的几片树叶,带着翅膀样直向薛震庭面门袭去。
“着……”薛震廷被她这突然的出手,弄的一时手脚忙乱。总算是有惊无险躲过她的攻击,看她跟着走来,抓着旁边的一把树叶跟着扔来,自是跳起旋转着身体躲闪着。
他跑躲闪着,宛灵在后面追赶着。
“木小姐对春儿的爱护我很感动也为她欣慰,可我不能死,这条手臂就算我欠你的,等我找到春儿自会带她回来任由你发落,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