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曹操震怒!遂尽起陈留之兵攻打徐州!
原来如此,管彦心中暗道: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徐州与管彦颇有渊源,糜竺、陈登都与管彦私交甚密,陈登更是其左膀右臂;二人宗族都在徐州,管彦自然不想徐州遭此大难!而曹操与管彦也相识数年,相互更是知心好友,想到这里,管彦吃饭的心思也没了,轻敲桌面,皱起了眉头。
“将军所忧何事?”周瑜见状,轻声问道。
初次见面,管彦自然不会把话都给他们说透了,只是随口道:“战事起,民无生,彦所忧无他,民也!”
周瑜深深地看了管彦一眼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山珍海味,心中有事,亦是味同嚼蜡。不管从什么角度分析,陶谦肯定不是曹操的对手!于公于私,管彦必须插上一手!如今陈登、沮授、戏志才皆不在旁,无人谋计,虽有周郎在侧,却非托事之人;此事自己得好好谋划下,徐州重地,万不可乱!
午饭过后,管彦、周瑜、孙策一行回到了骠骑将军府。
“伯符、公瑾,你二人先行休息,我还有些公务需处理!”
“将军请自便!”二人拱手行礼,目送管彦匆匆向书房走去。
“公瑾”看着管彦的离去,孙策侧身轻轻再周瑜耳边说道:“你可曾发现自骠骑将军听闻徐州战事后,便忧心忡忡?”
周瑜点点头,回身拉着孙策边走边轻身道:“徐州乃陶谦之地,本应与管骠骑无关,今日之事,可看出骠骑之志非京兆一地也!”
“那……”孙策正准备继续询问,周瑜看了看四周,拖着孙策轻声说道:“此处谈论多有不便,我等去住处再说!”
徐州城内,太守府。
大堂正中,陶谦苦面正坐,口中囔囔道:“这可如何是好……”
陶谦左手处端坐一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正是徐州别驾糜竺。
“主公莫慌!”糜竺起身为陶谦倒满茶水,继续说道:“竺已遣快马前往洛阳,将此间之事禀报朝廷,想那袁绍围冀州时,主公曾经尊朝廷令佯攻渤海,迫使袁绍退兵。如今徐州有难,骠骑将军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陶谦一听,微微点点头,脸色好了点:“但愿如此,唉!张闿贼子害人不浅啊!”
陶谦思索片刻又锁眉道:“曹操来攻势如破竹,徐州殷富,却无大将!近日听闻袁绍也蠢蠢欲动,扰我北境。吾只怕洛阳离此甚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主公仁厚,四周郡守多有交好,可遣使者求救,只需拖得一时,待骠骑将军出手,危难可解!”
陶谦点点头:“那子仲看来,当求救何人?”
糜竺看来早已成竹在胸,轻捻胡须娓娓道来:“北海国相孔融,青州刺史田楷皆可为援!”糜竺顿了顿:“还有一人,主公可试之!”
“何人?”
“中山靖王之后,平原令刘备!”(未完待续)show_htm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