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程哥第一个反映过来,盯着远处本来是数十骑,心里暗道:这两天邪门了,把城门真当菜市场啦!管彦我们拦不起,你们是啥东西!
这洛阳城目前来了说除了皇帝,就是管彦最大了,趁着管彦在城门口,还不大力表现下!程哥一身招呼:“众人上马,拦住来者!”说罢,程哥翻身上马,带着众人提着兵器向一众来者冲去。() | (八)
“来者驻马!”在离管彦五十步外,城门守卫拦住了那一队人马:“尔等是何人?可知城门百丈内不得纵马?”作为门伯的程哥,对朝廷的制度还是比较了解的。
因为隔得还有些距离,管彦看得出对面领头的应该是两个年轻人,一人红袍黑甲,甚是英武;一人白面无需,一袭青袍,甚是儒雅;后面十余人皆身着黑袍,应该是两个年轻人的护卫。果然,一听门伯询问,其中一青袍年轻人拍马而出,满面笑容地朗声道:“这位大人,我等从南方来,不知京城规矩,还望海涵啊!”说罢,青袍青年从腰间摸出两块银锭,向前递道:“些许意思,给大人和众兄弟吃些水酒!”
这小子还挺懂事的!这是程哥的第一想法,但是余光一瞟侧后不远处的管彦,程哥脸色又严肃了起来:“我乃洛阳门伯,该拿的朝廷一分不会少,不该拿的,我也绝对不多拿一分!”
这话说的正气凛然,把一旁跟随多年的门卒们都听得是目瞪口呆。
对面那青袍青年也是愣了一下,看来这种情形也是少见。这青年也算机灵了,迅即之间便恢复了满面笑容:“那不知门伯大人准备如何处置?”
“按汉律,当杖责二十,马匹没收!”程哥再瞟一眼管彦,面无表情地看向前面的青年。
另外一个黑甲青年按耐不住了,拍马两步来到门伯程哥面前:“这位大人,我随家父在洛阳也呆过一段时间,您这处处刁难,恐怕日后不好相见啊!”
半软半硬,带着点威胁,我老程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老爹再大能大过管彦?来吧,最好跟我打起来,把我打伤了才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舍几块肉怎么能入骠骑将军法眼?
想到这里,程哥脸色一铁,一抖手中兵器:“我不管你爹是谁,本官只按汉律说话,你是伏法还是抗法?”
抗法……抗法……抗法……程哥心中默默念叨着,只要对面一有动静,就时刻准备好大干一场。
黑甲青年的脸慢慢黑了下来:“管骠骑为国家之大义纵马踏上德阳殿,我虽比不得,但今日也要策马踏过你这酷吏之身!”说罢,便一抖手中的长枪,直欲冲向门伯程哥。
程哥心中也一阵激动:我的前程就看你了!想到这里也咬咬牙欲举刀迎上。
一场争斗一触即!
可这场争斗唯一的观众——管彦却默默地勒转马头,向城内漫步而去。
“那位先生请留步!”青衫青年忽然挥手一喊,忙拍马向管彦走去。
其实在门伯程哥跟他们说话时,心思颇为缜密青衫青年就现他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瞥向不远处的管彦,再加上管彦坐下的绝影神驹和一旁铁塔般的护卫典韦,青衫青年便料定管彦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