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高顺口中的练兵奇才就是这个丑汉子?管彦不禁上下打量道:“果真是一员大将!”
韩馥虽不喜此人,但有人夸奖他,不就证明自己的眼光好吗?
想到这里,韩馥不禁自满的点点头。
但是韩馥这种人,就是不着调,他总觉得不能把鞠义抬太高,否则心里就不舒服。
“韩某手下,人才济济,长史耿武、佐将程涣、从事赵浮,皆乃万人敌!”说罢,韩馥傲气的竖起大拇指,洋洋自得!
万人敌?管彦心中暗笑,但是嘴上却没有点破,他现在一心只想如何把鞠义弄到手。
管彦自己搓着下巴想着心思,看起来好像没把韩馥的赞美话语当作一回事。
韩馥悻悻地转身朝向袁隗:“太傅大人,时辰已经不早了,学生出发了!”
“文节说的是,天色将晚,早些出发吧!”袁隗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了一眼管彦,只见管彦依旧心不在焉地搓着下巴,眼神好似始终游离在韩馥的身后。
管彦一发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准是又在想什么歪点子,袁隗忙招呼身后的随从附耳说道:“近几日多遣耳目,盯住管彦的一举一动!”
主角走了,送行的官员也纷纷拱手相别。这年头文官乘轿、武官骑马,在文臣们慢慢地移步上轿时,管彦早已翻身上马,带着周仓等一众随从朝着洛阳城呼啸而去。
城门之处不得纵马,此乃汉律,管彦当初进徐州城时就被纪灵拦下来过,何况这是大汉的都城洛阳啊!
平时慵懒的守门兵卒顿时来了精神,平时城门平时又没什么事,都快闷出鸟来了。
“哟呵,今天来事儿啦!程哥,我这就去看看,给弟兄们整点酒钱!”一年轻士卒看向了身旁的一个那个称为程哥中年瘦汉子。
还未等程哥答复,年轻士卒边已翻身上马喊道:“走,弟兄们!”
“慢!”程哥一把拉住缰绳,喝止了这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卒,在城门这么多年,自己从小卒做到伍长,看过的人多了,洛阳可不比别的地方,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头儿,怎么了?”小卒不解的一问,平时遇到一些不守规矩的大户,总是能宰一些酒钱的,今天城门纵马这难得一遇的事为啥不好好宰一翻?
小卒纳闷之时,程哥已大概看清了那马上之人,只见他忽然眼睛一瞪,回身扯着小卒落下马来,口中喊道:“都他吗站到一边去,快!”
一边吼着,程哥已跑到城门一旁,笔直地站起,军礼相侯。这程哥平时看来还比较有威信,众兵卒虽然不理解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也习惯性地服从了这个头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