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文王的试探,羽邵冰不屑的一笑:“他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我,这么多年,早就死了多少回了。他不傻!而且,将死之人,何故与他斗气?他刚刚的行为,只是在向本太子炫耀,父皇是有多么在意他这个儿子。呵呵……”
“不过是个蠢货!”
听到自己属下的话,羽邵冰笑的发自内心:“还多亏了他是蠢货,不然,本太子要对付他,不是要费些心思了么?”
“儿臣见过父皇,两月未见,儿臣甚是挂念父皇,父皇近来身子可好?”羽邵冰恭敬、担忧的神情,让身为皇帝的羽志杰很是满意,点着头回道:“一切照旧,不知太子出使琉璃可还顺利?”
明知故问!
羽邵冰行礼回话:“回父皇,此行并不顺利,这两个月,儿臣遭遇各种行刺二十三起,回程这一路,若不是有月枫影父子俩护着,儿臣早就成了那些贼人的刀下亡魂了。”
羽志杰怒言:“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仓皇,敢行刺我桑羽太子,真是胆大妄为。太子可有线索?”一看便是故作姿态。
“回父皇,儿臣与月枫影分别查到了一些证据,儿臣担心是琉璃的离间之计,将证据交给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去查了。”
“什么?那查到的证据是什么?”
羽邵冰淡笑鞠躬说道:“查到有些杀手是文王母子派人去的,不过,非常时期,儿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不敢妄下定论,直接将案子交给了大理寺卿和督察院。”
羽志杰顿时哑巴吃黄连,羽邵冰说查到了证据,他却不敢妄下定论。没有先呈给他这个皇上,反倒是直接交给了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御史,要知道,那两位可是太子的舅舅。他这个皇帝就是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只是妄想了。什么担心离间之际,纯粹是他想借此发挥的筹码。
这个太子他打小就不喜欢他,其母工于心计,导致外戚干政多年,而这个太子似乎也并不和自己这个皇帝一条心。
所以,常年下来,让他们仅有的一点父子之情也荡然无存。而他将重整河山的重任,全部放在了文韬武略都出类拔萃的羽邵文身上,但却又不敢全然相信。所以,这么久以来,这羽邵文的位置,一直都是不上不下。
“你……你为何不先和父皇商量一下?”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走了一趟回来,好似变了一些。具体是哪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羽邵冰笑的无辜:“本来是打算抄近路回宫先呈给父皇的,但是,三弟的汗血宝马拦住了儿臣的去路,儿臣就只能绕着远路,走回了宫。途中经过大理寺和督察院,索性,顺手就先递过去了。即便给了父皇,依父皇这秉公处理的性格,也定会先交给三司审核调查的。”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羽邵文自找的呢。
羽志杰顿时哑语,他还能说什么?这明明就是文王自己送上门去,给了他一个好借口去查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何非要与他较一日长短?现在恨铁不成钢也为时已晚,只能看大理寺和督察院能查出什么来吧。
“这一行,太子辛苦了,你母后想你的很,你先去吧……”
“而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