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这是来那一招?这样,他不会觉得很傻很天真?
傅仁看着椋凉一直愣着,皱了皱眉,难道他都这样了?诚意还不够大?
三秒过后,椋凉忽然大笑,傅仁忽然这样,背后插着几个鸡毛掸子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椋凉的声音,引来了不少看戏的人群。
就好比,许锘,椋凉的学长,来到了椋凉的卧室前,看着傅仁身后背着几根鸡毛掸子的囧样。
许锘笑到滚在了地上,:“哎哟哟,太好笑了”。
椋凉伸手,附上自己的脸蛋,她觉得自己的脸,都笑酸了。
“有什么好笑我的?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来的”。
椋凉捂着肚子笑着说:“可是,人家拿的是是荆条啊,你这可是鸡毛掸子啊,这硬件上面,差别也太大了”。
傅仁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临时找不到荆条”。
这小可怜的语气,让椋凉笑到蹲了下来,捂住自己的肚子,椋凉实在是觉得,太好笑了,傅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逗了,笑到她的肚子都疼了。
椋凉捂着肚子,感受肚子里面的刺疼,似乎是有那么些不对劲,:“我肚子好疼啊”。
傅仁听椋凉这么说,立马扶住了椋凉,:“怎么了?”。
椋凉疼的脸色苍白,:“我不知道,就是好疼”。
这下子,大家都急了,傅仁弯腰抱起了椋凉,:“快点快点,去楼下让他们备车,去医院”。
许锘愣愣的应了一声,随后立马下了楼,椋凉的学长留下来,帮助傅仁抱着椋凉。
几人到了楼下,迅速的上了车,开往医院。
现在是晚上的8点多,还好路上没堵车,很快就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傅仁抱着椋凉,许锘跟椋凉学长两个人走到柜台处找医生过来,很快,椋凉便被担架抬了进去。
傅仁跟椋凉的学长几人,现在就站在医院的走廊里面等着。
傅仁怎么也想不到,他就是想给椋凉负荆请罪罢了,怎么就闹到医院里面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医生走了出来,:“谁是里面人的家属?”。
“我是”。
“我是”。
“我是”。
平日里面,一向不和的几个人,此时却显得异口同声的说道。
医生怪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几个人,拿着手中的病历单说道:“里面的病人,怀孕了两个月了,下次,不能让她有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了,这次只是动胎气,下次,恐怕就要流产了”。
许锘点了点头,:“恩恩,知道了医生”。
剩余的两人似乎都有点愣着,什么流产?什么胎气?
许锘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淡定的说道:“走吧,进去看看椋凉”。
“等等,许锘,你刚刚没有听见医生说什么嘛?”,傅仁抓着许锘的手,有些不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