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悠悠然的看着椋凉,直到把椋凉看的毛骨悚然的,才靠近椋凉的耳边开口说:“要是我不站在门外,我怎么知道,我是跪着求你跟我结婚的?”。
傅仁的声音非常有磁性,在加上说话的气息喷在了椋凉的耳边,不知道椋凉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不习惯,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似乎都竖起来了一般。
感受到了椋凉的僵硬,傅仁这才加重声音说道:“快点去收拾行李”。
凉凉还没从傅仁话中的意思缓过来。
他让自己去收拾行李,难道是不责怪自己在他背后这么说他的么?
椋凉想了想,鉴定了点了点头,傅仁是何人啊?要是去计较每一个在他背后说坏话的人,他不累死?
他这语气,就代表着不跟自己计较了,一定是这样的。
只是,椋凉可能有些不理解傅仁。
傅仁比较喜欢秋后算账,喜欢慢慢的折磨别人,而且他发现,只要看着椋凉被自己欺负,他心中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感。
椋凉灰溜溜的去整理好了行李,几人跟着傅仁,走出了大厅。
在大厅时,许锘把行李交给了椋凉,自己去办退房手续。
就这样,傅仁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而椋凉跟在傅仁的身后,还拿着两个大大的包裹。
椋凉虽然觉得有些吃力,可是打死她也不敢肖想傅仁来帮她拿行李。
要是真有那个时候,她的行李就不是行李了,里面装的都是金砖啊!!!
不,说金砖的话,还是有点降低了傅仁的身份。
里面应该都是钻石,不,是宝石!!!
“走快点”。
“噢噢”,椋凉听见了傅仁的呼喊,连忙加快的脚步,跟了上去。
盯着傅仁那悠然自得的姿态,椋凉在低头,看了看自己。
帆布鞋,头发披着,t恤衫,牛仔裤,还提着两个行李箱,怎么看都是个端茶递水的小妹吧?
而前面的傅仁呢,白衬衫,西装裤,皮鞋,手上戴着凉凉说不起来的名牌手表,双手倍有范的插在口袋里面。
凉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各有各的命呀。
等椋凉好不容易提着行李走到了车旁,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而傅仁,早就坐进车里面凉快去了。
等椋凉坐进车里面的时候,衬衫都差不多湿透了,而傅仁却老神在在专注着财经报纸。
在椋凉坐在他旁边的那一刻,傅仁皱了下眉头,淡淡了说了一句,:“汗味真难闻”。
椋凉擦汗的动作一顿,听见傅仁的话,也没敢反驳,低下头,在心中把傅仁骂上千千万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