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和阿敏分开回到梅苑时，东方墨已经吃了晚饭过来了，看见她走进来，用手指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道：“你今天晚饭吃了一个小时。”

慕如看了眼时间，果然，现在都20点了，她是19点去饭堂吃饭的，还真是吃了一个小时呢。

“今晚的饭菜有些硬，咀嚼起来就有些慢，”慕如随便拉扯出一个借口，当然没敢说自己和阿敏在聊八卦。

“最近在画廊画画怎么样了？”东方墨的声音依然略带苍老沙哑，听不出特别的情绪来。

“还行，”慕如把自己的包取下来放一边，然后来到他的轮椅后面，一边帮他捏肩膀一边轻声的问：“那个，我可以领点工资吗？”

不等东方墨回答，她又赶紧补充道：“我就要一点点，用来坐车就好了。”

东方墨听了她这话楞了楞，随即冷漠的说了句：“貌似，当初我们签订协议时没有说你是有工资的吧？”

慕如当即哑语，签订情妇协议时的确没有这么说过，不过那时她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是，那个时候她说了自己要上学的。

于是，她迅速的反应过来，赶紧说：“当时的确是没有说过我有工资的，但是你答应了让我找培训机构上学的，而上学肯定是要用学费的是吧？我自己又没钱，那学费......”

“可你没有上学啊？”东方墨完全是一副无奈的语气，好似这不是他的错，是她自己放弃上学去画画的。

慕如听了这话不啃声了，在他肩膀上象征性的捏了两下，转身就去衣柜边准备拿睡衣去浴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