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条件?这概念有些含糊,涉世不深的端木雅臻完全没有理解到任何条件意味着什么,让自己为他做仆人给他当牛做马?单纯的端木雅臻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条件了,但是只要能救回奥拉克国际,就算是让她干活直到累死她也无怨无悔,这时候的端木雅臻脑袋有些混乱,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完全没有注意到凌暮帆那邪恶的表情,想到也许奥拉克国际的命运就在自己手中,她不能再犹豫了,“没错,任何条件。”
“绝不反悔?”
端木雅臻缓慢地点点头,与凌暮帆对视着一字一顿地说道,“绝不反悔。”
一想到自己的预谋,凌暮帆竟然此刻就按耐不住了,他信步来到端木雅臻面前,端木雅臻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着,无力地轻声问着,“说吧,你想要提什么条件?”
凌暮帆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地靠近,端木雅臻突然有些慌乱了,她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相亲相爱的人,而是自己家族的敌人,于是当他靠近的时候,危险的气息也随之而来,“你还没有……”
她的话被凌暮帆霸道的嘴唇打断了,凌暮帆一把抚住她的头向自己靠近,舌头在她的**小口中肆意闯荡掠夺,另一只手则放在端木雅臻的腰间,将她用力地推向了自己。
这一吻如此奇妙,与之前温柔儒雅的亲吻截然不同,这是凌暮帆第一次如此粗鲁地亲吻自己,粗鲁得让自己感觉到了疼痛,但恰恰是这种霸道让端木雅臻在那瞬间又再次沦陷了,竟然有些陶醉。
此刻,凌暮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娇羞的人儿躲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娇小得好像一把就可以揉碎,这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一把将端木雅臻抱了起来,狠狠地扔到了*上。
还陶醉其中的端木雅臻突然清醒了,她意识到自己躺在凌暮帆的*上,周围还残留着刚刚那个女人的气息和温热,她的衣裙经这一下有些凌乱,褪到了大腿上,端木雅臻的脸一下红了,连忙伸出手去把裙子往下扯,以盖住自己修长**的**,她越是这样,凌暮帆就越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粗暴地推开了端木雅臻的手,将她压在了**,更加猛烈地亲吻着她。
可是端木雅臻刚刚的陶醉已经被打断了,她感觉到了凌暮帆的异常,左右躲闪着他的脸庞,凌暮帆毫不在意,放肆地亲吻着端木雅臻那绯红的脸颊和**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一阵淡淡的幽香钻入鼻中更让他忘情,有力的手伸进了端木雅臻那神秘的裙畔。
**而**的**被凌暮帆这一摩挲,端木雅臻感觉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有种奇妙的感觉,但是传统的家庭教育让她立刻意识到了这一行为的概念,她慌乱地抓住凌暮帆的手掌,企图打断他继续**的手掌,但无奈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法与他抗衡,越是反抗,凌暮帆的兴趣就越被激发出来,索性腾出一只手来就控制了端木雅臻的两只纤细的腕子。
看到**被制服的端木雅臻,凌暮帆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他的心情是这样的复杂。
世界上最能**男人的是什么?是女人的身体么?能**到心智不清的地步么?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却有些内疚?理智和感性在搏斗,刀锋剑舞让他有些混乱,于是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凌暮帆的手掌更加放肆了。
那一抹笑意被端木雅臻看得清楚,那笑容是多么让她寒心,那不是爱人之间的眼神,倒像是得逞之后的得意洋洋的戏谑,这让端木雅臻无地自容,她的自尊心被面前这个男人伤得至深,不知道是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端木雅臻奋力将手从凌暮帆的手中抽了出来,狠狠地给了凌暮帆一耳光。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包括端木雅臻的手,木讷地停在了半空中,凌暮帆感觉到脸上**的疼痛,想想看,以端木雅臻的力气怎么能与自己抗衡,是他故意放松了手掌,为的还不是怕弄疼了她那刚刚受伤了的手腕……
端木雅臻看到凌暮帆脸上泛红了一片,心也突然跟着揪痛了,她蠕动着嘴唇,眼泪从眼角流下来钻进了乌黑的发丝之中,“对,对不起……”
疼痛让凌暮帆有些歇斯底里,沉默片刻,他猛地亲吻着端木雅臻,嘴唇将她死死吻住,双手缠绕在端木雅臻的腰间,*索了片刻却找不到拉链,索性双手猛地用力,将端木雅臻的领口完全扯开,一双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衣襟里探寻*索着,干脆将整件衣服撕掉,洁白的佳人赤身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窗外的阳光明媚,这是端木雅臻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光天化日一览无遗,她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住,凌暮帆满意地把衣裙扔到一旁,然后猛然扯掉了端木雅臻用来遮盖自己身子的被子,将她完全抱在自己怀里,褪掉了她全部的衣物,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端木雅臻无力抗拒,娇羞地喘着,她根本受不住凌暮帆这猛烈的攻势,仅存的意识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搡凌暮帆,但无奈全身乏力,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轻声地喊叫,“你喜欢凌暮帆,并且爱着他,其实你渴望被他……”
凌暮帆腰间的浴巾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了,端木雅臻无意间看到他的**,雄性之美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她的脸上红霞满天,凌暮帆忍不住亲吻着她的脸颊,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掠夺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这是长久以来自己缺失了的感觉,虽然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一般,但是没有任何人能激起他这样的冲动,凌暮帆无法抑制自己,将端木雅臻推倒在*上,攻占了她最后的阵地。
剧烈的疼痛感占据了端木雅臻的全身,自己仿佛快要被**了一样,她无助地抓着凌暮帆的肩膀和腰间,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血痕,凌暮帆却完全不知疼痛,全身心都沉迷在她那里,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汇。
攻占,攻占,攻占……
一番**畅快流利,凌暮帆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满足地离开了端木雅臻那里,身上湿漉漉如同刚从浴缸里爬出来一般,凌暮帆看到*上还**不已的端木雅臻,满意地笑了,然而当他的视线转移到*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时,凌暮帆的心情一下复杂了起来,羞愧和内疚让他有些恼怒,卷起浴巾将自己围住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