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感谢过后，小心地接过茶杯。

凌云霄怀疑的目光打量慕心雨，这女人年轻貌美气质不凡，没想到如此有才华。

“你就是那两首小夜曲的作者？”

“凌老是我，今天我来请教你，请你老人家指点一二……”

“指点谈不上，我想知道你在什么情况下创作的这两首小夜曲，我感觉这两首歌曲风格各异……”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凌云霄正问到点子上，也是慕心雨考虑最多的地方。

由于准备充分，假意考虑片刻，侃侃而答。

凌云霄边听边微微点头，听儿子凌厉回来说，总裁夫人属于业余，如此丰富的音乐知识，就是专业也毫不逊色，业余实在过于谦虚了，怪不得她能创作出如此优美的歌曲。

“请问，你确实没有系统地学习过音乐知识？”

“没有！”凌老的意思是问她上过音乐学院没有，这点她确实没有。

未来电脑的课件尽管比坐在大学课堂里学的更系统更有深度，但却不会被任何人认可。

“凌老，你看我那两首乐曲那方面还有不足？”

凌云霄提了一点，尽管不是关键部位，普通人很难发现。

专业的就是不同，提出的建议确实恰当，慕心雨心中感叹。

未来歌曲经过了千锤百炼，对方能在细微处发现问题，水平就是高。

“多谢凌老指点！”慕心雨衷心表示感谢。

那天，凌云霄听儿子说创作那两首乐曲的女作者想要来拜访探讨，他心里很期待，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创作出如此优美的乐曲。

那两首歌他又反复听了许多遍，才在细微处找到点瑕疵。

此刻听到慕心雨的陈述，顿起爱才之心。

这位虽然是年轻女性，对音乐的造诣很深，假以时日必定不是池中物。

每一位音乐家都爱惜羽毛，他也一样，原打算让儿子继承自己的衣钵，现在看来臭小子志不在此。

既然这样，万事不可强求，何不收这姑娘为徒。将来她做出成绩，人们都会称赞这姑娘是他的徒弟，百年以后他身后的名声不坠。

这两首乐曲，直到现在听到对方说，他才清楚乐曲的某处深意，可见这女子在音乐上的天分。

都说徒弟找师傅难，谁都想不到师傅找徒弟同样难。

这姑娘没有受过传统教育，正好指点她。对乐感理解得如此透彻的女子就像大海捞针，现成的徒弟不捡白不捡，将来对方未必借他的势，更多的地方将会维护住他的名誉，是他在占对方便宜。任何人都是自私的，凌云霄也不例外，想到这里，心中立时有了打算。

“慕姑娘，你愿意拜我为师吗？”这称呼也经过了考虑，他知道女子身边伟岸男子是儿子即将就业的总裁。

如果他称呼慕姑娘相对来说可以避嫌，而称呼总裁夫人的称呼绝不能用。如果称呼了，他们父子不但低人一等，还有攀附有钱人的嫌疑，而慕姑娘的称呼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