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发生的事,看见人她就像只过街老鼠,低头匆匆走过。仿佛身后有无数双眼睛把她的衣服看破,那些人心里的想法无形地传过来,这女人就是一个贱货。
她打开化妆盒,端详着这张脸。
突然,在眼角眉梢发现了细小的皱纹,她不相信地用粉饼擦了几下,发现再细腻的化妆品,也不能遮盖住那些岁月的痕迹。
她突然感觉岁月流逝,自己已经步入中年,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再说司马舞风开车回到父亲家,这里他已经很久没回来过,就因为他讨厌那女人。
今天,他不得不迈进这里,心情很郁闷。
倒霉的是,迎面就碰见了她,也就是司马舞云的母亲于芳。
对方看见他,不悦的语气打招呼:“原来是阿风回来了,真是稀客!”
“我找父亲谈点事,他在家吗?”他不想称呼对方什么,直接切入主题。
“他在书房!”于芳不耐烦地说完,扭动着身体走进卧室。
司马舞风四外看看,没看见那位傻乎乎的弟弟,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
几个月没见,父亲的白发似乎增添了不少,他正在低头看财务报表。
既然有求于对方,当然态度要亲热。
“爸,你在呀?”
“阿风回来了,你看化妆品公司这个月的报表,足足比上年同时期增加了百分之八十……”
“好!”司马舞风的眼光扫了过去,果真看清了一组数字,心说越多越好,一会这些钱都是我的。
“对了,你那里怎么样?”老人似乎想起什么,关心地问。
“爸,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由于种种原因,我的公司最近遇到点困难,现在资金有点周转不灵……”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他想得明白,还是先礼后兵,能兵不血刃地解决问题,没必要撕破脸皮。
“差多少钱?”司马昆关心的目光望过来。
“四个亿左右。”
“差那么多?”司马昆忧心地问。
“爸,建筑公司不像化妆品公司,一栋楼就是上亿,我现在手里还有四套商品楼没出售,等销售出去钱就周转开了。”司马舞风信心十足地说。
一贯信任长子的司马昆说:“阿风,化妆品公司和建筑公司比不了。资金状况我清楚。流动资金大约仅有一个多亿,必须向银行抵押贷款,这件事应该和你弟弟商量,他这几天出差开订货会去了……”
“爸,还商量什么,我只是借用。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家人难道还能看我笑话?”
“那好吧,你拿我的印章,去办理相关手续,尽快把钱还上……”
“爸,你放心!”尽管事情办成了,司马舞风心中也不爽,老家伙太偏向小儿子,我也是你儿子好不好。
有了上方宝剑,臭小子不在家,一切手续很快办完,四万元现金支票到手。
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注入四万元现金的阳光建筑公司,又像打不死的小强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