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舞会,他看出来慕心雨和季军的关系不一般,已经猜到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可能得到了对方。
他不介意,已经穿了对方一双旧鞋,再穿一双算什么,何况摆明是双黄金鞋。
只要他们没结婚,一切都可以改变,司马舞风很自恋。
他能想到老对手季军,看到照片的嘴脸,一定很精彩,都说谁笑到最后才是胜者,他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心雨,自从见过你,我心里就念念不忘,没想到我们在这场合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司马舞风深情款款地说。
慕心雨感觉到司马舞风的心态,发现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必须打消他的执念。
“司马大哥,我心里已经有季军了,我们已经领取了结婚证。我知道你们在商场上敌对。今天你为救我拼命受伤,我们会把你当成终生的好朋友。”慕心雨诚恳地说。
原来他们已经登记,司马舞风心中苦涩,羡慕嫉妒恨同时涌上心头,
终生的好朋友值几个钱,他不想当。眼珠转动,他继续筹划阴谋诡计。
慕心雨没想到去商场购物,会被劫持。他们劫持自己究竟要做什么?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丈夫一定知道了,也许他正到处寻找自己,她丝毫没怀疑司马舞风。
司马舞风盘算好,喘息地说:“心雨,晚上我躺这里,你怎么办?”
“我就坐在椅子上,那些人天黑以后,一定会撤走。我再找机会跑出去求援……”慕心雨提议。
“不行,万一那些人藏起来,天黑以后视线不清,你去什么地方找人。还是明天天亮以后再说。”司马舞风坚持说。
想到和这个男人在一个屋里住一夜,慕心雨心里别扭。可总不能不管对方,如果那些人真躲在外面,岂不是倒霉透顶,也不知道父母和他会怎么着急。
屋中越来越暗,天空终于收起最后一丝亮光,屋中一片漆黑,司马舞风试图说服慕心雨到她身边来。
“心雨,既然你也睡不着,就坐我身边来,我感觉现在身体发烧。”
慕心雨猛然想起,对方那么深的伤口,不使用抗生素,细菌已经侵入了人体,发烧很正常。
她走到近前,触摸司马大哥的额头确实很烫,现在怎么办?
刚才撕破的衬衣就扔在床边,她用矿泉水侵湿了,把湿的衬衣叠好,围在他的额头。
“司马大哥,你感觉好点没有?”
“心雨,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你也躺我身边吧……”
经过了男女之事,慕心雨深知男人在冲动的时候都会丧失理智。虽然司马舞风受伤,她却谨守女人的本能。
“司马大哥,这床太小,我躺下会挤你,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好了。”她坚定地摇摇头。然后,她把椅子挪到距离木床二米多远的位置。
心平气和说话无效,司马舞风只能找机会耍阴谋。
两人闲聊了一会,一个多小时以后,屋中安静下来。
司马舞风听到慕心雨呼吸正常,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他开始了行动。
寂静的屋子中,突然一声尖利的惨叫响起:“…哎呀,我的腿……心雨快帮我看看,有东西爬上咬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