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佟嘉毅和齐邵峰顺利通过答辩,紧锣密鼓的安排了毕业晚会、毕业照、毕业仪式等等;我和丫子则紧巴巴的安排着各科期末考试;关于我的那个羽毛球比赛也终于写进了日程。齐邵峰总是开心的拉着我去跟他拍毕业照,参加毕业晚会什么的,我总是露个脸就开溜。他也不生气,跟着我溜,然后陪我自习,说是理解我正处于期末大考的节骨眼儿上。可有他在一旁,我哪儿能安心自习,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都是他,偶尔也会通过他想起佟嘉毅和丫子的事儿心烦不已。
“是不是明天参加完比赛,后天考完邓小平理论就能放假啦?”将我送到宿舍门口的时候,齐邵峰甜甜的笑着问。
“嗯!对啊!”我点点头俏皮的说,“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那个关于丫子的真相啦?”
“嘿嘿!不告诉你!”他依然像保密局的一样,半个字都不吐出来。
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由齐邵峰送我回宿舍的事儿已经不再新鲜,但仍有女生投以羡慕或嫉妒得眼光,甚至有人小声说:“真不知道四眼妹儿使了什么怪招,把齐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就校园这么点儿大的地方,还风雨无阻的给送回宿舍!”在校园内网的帖子里,我们的照片也会常被曝出来,跟着各种各样的评论,但万变不离其宗,精髓都是我配不上齐邵峰,门不当户不对,我的眼镜也被夸大说成是我们亲亲的最大障碍。
齐邵峰对“眼镜”的事儿特别重视,在我上场打羽毛球比赛前戏谑的说:“小源儿,等会儿你打完比赛,要不我们试试,让那些评论的人亲眼看看你的眼镜儿在咱们间,到底能形成多大的障碍?”
我瞟了他一眼说到两个字:“流氓!”
他听了倒是噗嗤笑了说:“就知道你会这样!”
丫子和洋洋乐呵呵的跑过来给我拥抱说:“夺不到前三甲,下两个星期的宿舍卫生就要辛苦你了哦!”
“切,你俩故意欺负我是吧!就我这水平,夺个前十还差不多!”我说着用球拍玩笑的拍打着洋洋的屁股。
舒文丰见状一脸坏笑的说:“敢打我女人的屁股,小心我还到齐邵峰那里哦!”
我一听就乐道:“好啊,好啊!教育他那样的坏孩子,有你就省得我出手了!”
舒文丰滴溜着眼珠儿立即回到:“哈哈,那还是由你亲自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