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薛海东竟然变得这么重要了?
无论是第几次见面,能吸引她的,好像都是薛海东出色的脸庞,可是她又不是花痴。
这样想着,好像是有一次是不一样的,那是他追着她,逼着她,让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不知道到底是去做什么,就只是忽然的一个画面,她从楼里出来,看到他坐在车里,车窗的玻璃降下来,薛海东身着一件紫色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臂以上,坐在驾驶室里,左手夹着一支烟,手肘靠在车窗上,烟雾迷蒙,明明灭灭的遮挡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她就是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冷漠,凌厉,却还有一种嘲讽,不知道是嘲笑别人还是嘲笑自己,她以为像他这样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家庭和睦,事业顺利,一定没有什么烦心的,可是后来无意下知道,他竟然也曾经被赶出家门。
知道了这事,薛瑞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很佩服她,不是心疼,或者同病相怜,就是佩服,或者感慨。
同样是被抛弃的人,她选择的是逃避,而他却选择面对,被赶出家门,当时却凭着自己的能力与实力再次回到众人面前,那时却有了将别人踩在脚下的实力,而她,却一直处于别人脚下。
其实,薛瑞不喜欢吸烟,也不喜欢别人吸烟,甚至说是讨厌,可是,见过那样的薛海东,她却嗅到了一股不平常的气息,心,莫名的一跳,然后再也不规律,她能做的,竟然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如果这样喜欢上算是一见钟情,那她对薛海东是不是算是混合型的?一见钟情再加上日久生情,即便是这样,她知道,他们,没有结果!
他注定是凌驾于他人之上,而她,却喜欢自由散漫的生活,两人的生活背景还有一些外在条件都注定了无法在一起,或许开始互相觉得有趣,但是走下去,只是觉得有趣是不够的。
而且,她的身份,薛瑞倚在床头,手不由自主的去摩挲手机上的按键,她做了卧底,不管以后是否洗底,都表示她某一天,可能会在街头遇到曾经的人,被人报复,稀松平常,可是她不能将薛海东也拖进来,他不只是他,他还有事业,还有理想,还有抱负,而她能为他做的事情,就是离他远一点。
想到这里,薛瑞不由的在心里骂自己犯贱,为什么手贱的给薛海东发信息?不由得轻笑,她也是自私的,想着要留给他点记忆,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薛瑞气的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一扯被子盖住了头,蒙在被子里嘟囔道“薛瑞你就挣点气,还惦记那个花心大萝卜干嘛?”
此时,薛瑞不知道的是,被她在心里骂了千万遍的花心大萝卜正在飞机上,以同样的心态骂着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一半是担心,一半是马上要相见的愉悦,折腾的薛海东整个人都焦躁不堪,不由得狠狠锤了椅子一把,“没良心的女人!”
当薛海东到了那个小镇时,已经憔悴不堪,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做了飞机做汽车,然后转坐小巴,后来竟然还搭了一段三轮车,颠簸的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不过当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薛海东竟然觉得,再做一次也值得,虽然对面的女人打扮的怪里怪气,帽子遮挡了整个小脸,可是他就是知道,除了薛瑞,不做二想。
薛瑞更加惊讶,昨天晚上还在生气的人,为什么现在就在她眼前出现?难道说是因为正午的太阳太烈,晒的她出现了幻觉?她有这么想他吗?
薛海东走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薛瑞的小手,紧了紧,心底终于松了口气,“你住在哪里?带我去休息,真不是人干的活,要死了!”
大手里的小手,一如既往的,不是软软喏喏的,而是沁凉中带着点硬,就像她的性格,倔强而强硬,手掌上还有茧子,看来这段时间吃苦了!
薛瑞傻傻的带着薛海东回了宾馆,直到被薛海东压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薛海东专心的吻着她,从额头,到脸颊,再到木棉般的唇,最后是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纤细的鹅颈,精致的锁骨,“别问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先做正事!”
薛瑞被他亲的痒痒的,身体里还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上传到大脑,不由得就想要抗拒,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双手想要推开薛海东。
薛海东却在感觉到她的抵抗时,先一步将她的双手压在了头顶,“宝贝儿,乖,别闹,做完正事,我们再打闹!”
谁要和他打闹?薛瑞听了不由的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