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薛瑞脸色一变,喜欢他?再看向薛海东,眼神变得莫名的深沉,叹了口气,薛瑞走向浴室,洗完澡,穿戴整齐,薛海东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薛瑞不由的调了调嘴角,“昨晚上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还不是这样没用!”
到了客厅找不到钥匙,只好找了铁丝,将薛海东家的门锁给弄坏,才出了门,薛瑞走出门,向电梯走去,回头看向关不上的门,不由得皱了皱眉,会不会因为没有关门薛海东被采花大盗占了便宜?想到这里,薛瑞一笑,活该!再不担忧,走进了电梯。
薛瑞打了车到家后,浑身酸痛,叹气,纵欲的后果很严重啊!
然而还未等休息,一个许久不响的声音响起,薛瑞皱了眉,从包里找出手机,看了看,接了起来。
“头儿!”薛瑞笑着问道,“有工作?”
一个中年男声响起,“休息够了吗?”
薛瑞想了想,其实有些不情愿再接任务,更何况与薛海东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你上次让梁一龙来的时候可是说过,保护元坤拿下目标是我最后一个任务。”
“咳咳!当时是这样!”对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这次的案子有点儿棘手,不是说谁都能办的,你想,如果我手头有一个人可以胜任,也不会找你!”
薛瑞咬了咬唇,“关于什么?”
“毒品!”
“你的意思是说七妹出狱?”薛瑞问道,每次只要有毒品,七妹都会上阵。
“恩!但是这次不是扫酒吧的毒品,”对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扫的是云南线上即将入境的毒品,量大,当然危险性也就越大!”
薛瑞沉吟了一下,“可是,七妹只是a城的一个蛊惑女而已!”怎么能和那样大的毒品案牵扯上关系?
“所以这次是安排你越狱,不是出狱,越狱后你通过蛇头往南走,以偷渡去香港为由,你不到深圳就会被警察发现,然后被迫转道去云南!”
原来都安排好了,也就是说她不想去也不行,“应该不是只有我越狱,还有谁?”
“前几天警局抓了一个叫大头的人,后来查下来原来是这次走私入境毒品的接头人的得力手下,抓捕他是因为他嫖/娼,与毒品不相关,所以不会打草惊蛇!”
薛瑞烦躁的爬了爬头发,“嫖/娼被抓用得着越狱?”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
“他是贼,自然心虚,而且毒品马上入境,正缺人,此时他还能坐得住?”
薛瑞不再询问,不管如何,既然已经布下网,撒了饵,就不能不继续下去,“好,我马上出发,”说完,停顿了一下,“这次回来,我不做了!”
“你做的很好,为什么不做了?我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也不行,到时候你可以洗底,做个民警也行!”
薛瑞正收拾的手一顿,咬了咬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我不做警察!”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叫我一声伯伯,我就是你的长辈,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可是答应她照顾你的!”
薛瑞撇了撇嘴,“你答应我妈照顾我,还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那边一顿,似乎不知道如何接话。
薛瑞已经笑出来,“和您开玩笑呢,我就是不想做警察了,换个环境,再说我喜欢摄影,我想找一份摄影师的工作!”
“好吧!剩下的事情我去办!”对方叹了一口气,无意识的嘀咕了一句,“如果是个男孩子多好!”
薛瑞听了就当没听见,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洗漱用品,匕首,手机,忽然,顿住,她如果越狱,那些她现在要去监狱报道,还整理这些有什么用?
泄气的一脚踢开,只拿了手机,装了现金,便直奔机场,七妹是在a城被抓,蹲监狱也是要去a城的,真是没有见过坐飞机,飞越十万八千里,跑去蹲监狱的。
薛瑞到了机场,想了想,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双手使劲将手机一掰两段,拿出手机卡,贴身放着,将手机残骸扔进了垃圾桶。
11月的a城,虽然天气已凉,但是因为靠南,还算宜人,薛瑞到了,便有人接应,将她安排进了监狱,其实应该只算是拘留所吧,里面有几个人,薛瑞只大略一看,心里轻笑,估计这里都是警察吧,真是比演戏安排的还周到。
薛瑞躺在窄小的床上,没一会儿,便听到铁门的声响,然后便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魁梧的男子安排进了自己对过的房间。
薛瑞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憨头憨脑,此人应该就是大头,名副其实,光光的大脑袋最显眼,浓眉,眼睛不算小可是也不大,圆圆的鼻头,厚唇,身材高大,四肢魁梧。
薛瑞很快迷了眼睛,将大量的目光掩饰住,翻个身,脸对着墙,不看对面。
薛瑞估摸着时间,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薛瑞才突然起身,此时是人最虚弱的时候,此时行动,成功率会增大不少。
在头顶摩挲了半天,取下一根别针,便开始拨弄铁门上的锁,薛瑞看了看对面没有什么动静的大头,皱了皱眉,如果她主动过去将他放出来,会不会引起怀疑?
于是,薛瑞不在放慢动作,反而特意弄大了声音,希望能将对面的男人吵醒,不过似乎是事与愿违,那个那个男人睡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呼噜打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