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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到那个人,她这替身也许很快就厌倦了,说不定到那时,她自己不走,他都会嚷着要赶她走了。
现在他们还没领小本本,她走起来容易。要是哪天和他还有了拖油瓶,估计想走都难了。
想起前天晚上,高继儒那么卖命地施展床上功夫,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有这个闲心来关心我的**,我是不是该高兴?”高继儒抬头望她,面上是笑的,眼神却是冷的。
心思敏锐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做为一个替代品,连正主是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替得多冤啊!”沈澜见惯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笑嘻嘻道。
外面的人都只道,这个男人独宠她,却又有谁知道,一切不过她与那个人的几分相似。
纵使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高继儒抬头瞪了她一眼,面色阴沉了几分。
沈澜沉默地又继续挽着茶几上的东西,唇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意,每次她提起那个女孩子=,他前一刻还笑着,转眼就会翻脸。
那个人在他心中,当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啊。
想到这,沈澜烦燥地起身从沙发坐起,“我出去走走。”
“不准。”凉凉一声。
沈澜扭头,瞪了他一眼,继续朝外走。
“我说,不准。”高继儒将杯子放下,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却冷沉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