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这个城市中,s&r集团,应该是他墨凌天的。
墨家老宅,老夫人去休息了,华鑫看着墨冷御上了楼,也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刚老夫人又叫住了墨冷御,谈了一会儿,希望他每天都要回来吃饭,这样才能保证苏欣怡吃好饭。
他答应了。
这样就好,事情总会慢慢好转的。
楼上,墨冷御悄然推开了卧室门,目光向着床上看去。
苏欣怡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温顺的睡着。
他心里一暖,愧疚再次占据了心中的一角,不由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床上的女人,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湿漉漉的头发搭在枕头上,安静的好似沉睡的婴儿。
她洗澡了?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无端的感动起来,他抬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手指即将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又停了下来。
墨冷御缓缓收回了手,起身走进了浴室,拿了干发巾出来,轻柔的把她的头发放入干发巾中,用力按着发丝中的水分。
一点点,外侧的头发干了,他俯身想要拿起压在她身下的头发,可又担心会惊醒了她,站在那儿犹豫着。
床上的苏欣怡,骤然咕哝了几句,翻了个身,面向里侧继续睡着。
压在她身下的头发露了出来。
墨冷御继续蹲下,擦着头发。
似乎是热了,苏欣怡推开了身上的杯子,胳膊啪的一声放在了外面。
看着她这副毫无心机的模样,墨冷御不禁勾唇。
宠溺的神色从他的眼角流露出来,他拿起她的手准备放入被子中。
“唔。”
突然,苏欣怡颤抖了一下,轻轻痛呼了一声,翻转了身体,眼泪顺着睫毛落了下来。
怎么了?
墨冷御心里一惊,难道他弄疼她了?哪里受伤了?
他盯着自己的手,眼神一跳,轻轻拿过她的手,伸开了她的五指查看着。
只见她白皙的手掌心中,血肉模糊的伤口横七竖八的,而中间最深的那个足有两厘米长,也许是因为洗澡的原因,伤口结的痂掉了,那口子好像小孩的嘴巴一样张着。
他牢牢的盯着那伤口,一动不动,眉头凝聚的寒气却愈来愈盛。
许久,墨冷御转身拿了药箱过来,慢慢的擦药包扎。
等到一切妥帖之后,他才抬头再次看着她。
仅仅两天的时间,他好似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一样,她瘦了许多,一张原本就精致小巧的脸更是小得不足他的手掌大。
是他没照顾好她。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消瘦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扫过她细嫩的脸庞,眼底的温柔浓厚起来。
床上,苏欣怡醒来了,他清洗她手心伤口的时候她就醒来了,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温柔的动作。
她不想睁开眼睛,因为睁开眼睛,面对的就会是他的威胁他的怒声质问。
睁开眼睛,她也会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会再次想起他和孟茵茵拥抱在一起的情景。
虽然心依然在难受,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去贪恋,贪恋他对她片刻的温柔。
许久,墨冷御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一床被子放在另一侧,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觉得心里安定了下来。
他伸出胳膊,把她拢入自己的怀里,触手瘦弱的拥抱感让他的眉头皱了皱。
低头,他看着怀里睡得安安稳稳的女人,吻了吻她的额头,重新把她纳入怀中,深深的拥抱着。
她身上的体温,气息在漫漫的夜色中逐渐弥漫着,环绕在他的鼻端。
他闭上眼睛,下巴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发丝,安详的感觉漫上心头。
长夜,漫漫。
有她在怀,一切安然。
楼下,汽车的马达声熄灭,墨凌天从车内走了下来,无声进入了自己的卧室里。
孟茵茵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一条珍珠项链,慢慢的把玩着,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浮现出一丝怒气。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晚餐的时候老夫人问了不止一次呢。”
工作的事情刚刚有着落,他就晚归,老夫人是会反感的。
“不是有你在吗?你一定会给我找一个恰当的托辞的,不是吗?茵茵。”墨凌天解开领带,丢掉身上的西装,直接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怎么还拿着那条项链?还在想着他?不要把我当做瞎子,自从回来后你对他的良苦用心我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不戳穿你的言行罢了。”
孟茵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把手中的项链放在了一旁的抽屉里,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小心眼?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你竟然怀疑我,那好,我们回美国去,我就不会再有靠近他的机会了。”
墨凌天微微一愣,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吻了吻:
“心肝,说什么气话呢?我们说好的,我们的初衷虽然不同,可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前景如此美好,我们怎么能离开呢?”
孟茵茵脸上的不悦消了下去,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说,回来这么晚,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
“我在公司。你知道吗?这两天墨冷御完成了对博雅学院的收购。”
墨凌天掠去了重点,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哦,是吗?”
孟茵茵眼底闪过一道光芒,她决定过两天就到博雅上班,不能失了这个最好的时机。而且,博雅的合同她要想办法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