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倞眼中一股暗火凶猛地窜起来,一直烧到了那里,瞬间,一柱擎天。
他的大掌掬起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去,确切地说是咬,咬得冉苒呜呜乱叫,挥着手不停地拍打宗政倞。
一直到扑腾不起来了,才软软地躺在那里,睁大着雾蒙蒙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宗政倞。
宗政倞缠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着,一股浓烈地酒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觉,身子轻颤了一下,狠狠地顶在她腿心。
冉苒不适地扭了几下,隔着衣料依然能感受到火烫的温度,扭动地更加剧烈。
宗政倞喘了一口气,细密的吻全部乱在她的颈部,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身体扭动的更加疯狂了。
他也跟着疯狂起来,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嘶地一声,一件衣服裂开了,宗政倞在冉苒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好热,好热!”
冉苒乱叫着,拍皮球一样拍着宗政倞的头,下手完全没有个轻重。
突然她抓到什么东西,砸到了宗政倞头上。
悲催的宗政倞又一次中招了。
兴许是用力过度,冉苒也栽倒在大床一样的座椅上,没一会就呼哧呼哧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感觉到身旁的温暖,冉苒两只手缠着宗政倞的腰,睡得更加香甜。
第二天细密的阳光透光车窗,洒在两人身上。
宗政倞先醒过来的,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疼,再看旁边的移动电源,明白过来,这死丫头昨晚一定是不小心抓到这东西把他敲晕了,他还真不耐敲。
他看了看依然熟睡中的冉苒,阳光洒在她脸上,亦如那天早上,那美好如婴儿肌肤的脸颊上,细细的乳白色汗毛清晰可见。
他没想到是那天晚上也是这块移动电源将他砸晕了过去。
宗政倞将冉苒放置到臂弯,半躺着身子凝视着她,就这样,看着她,什么也不做,似乎也很美好。
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了,也挺好的。
宗政倞浅浅一笑,眼中多了一丝宠溺,现在他到底是该继续昨晚没有做完的事,还是这样看着她?
不做点什么难消他昨晚心头之恨!
一想到死丫头献吻的画面,他就莫名地烦躁愤怒,一只手鬼使神差般移到她脚踝处,一路摸上去,一揉了一把她的屁股,一直到揉到冉苒的胸上,不停地揉着。
冉苒被弄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么匪夷所思的画面。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她忘记了动作。
宗政倞对上她睁大的眸眼,深深地胶住,突然一冷,“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
冉苒滴溜溜转了一下眼珠子,很心虚地摇了摇头,恍惚她知道自己昨晚喝酒了,丫的,喝酒误事,她知道自己喝醉后绝对不干好事。
断断续续的画面划过脑海,紧张地她口渴。
“想起点什么了么?”
宗政倞冷笑一声,整个身子向着冉苒靠近一份,将她逼死在车座上,牢牢地圈在怀里,温热又冰冷的气息暧昧地喷洒在她身上,给予好心的提示,“野火烧不尽,男人吹又生。”
冉苒喉咙一紧,咽了一口唾沫,那些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只见她眼神闪烁,宗政倞一把扼住冉苒的脸庞,扳过来,让她对视着自己,半眯着眼,嘴角带了一抹血腥的笑意,“表妹还在郧西教授嘴唇上盖了章,你说如何是好?”
冉苒看着那阴森森的笑,自知不妙,扯着嘴巴艰难地一笑,“那那个酒……酒驾好像也是酌情减刑的,那个我喝醉了,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直接躺在那里挺尸,除了这个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昨晚,她真的好疯狂,谁会想到被他逮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