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想起了父亲的称赞,想起了爷爷的推崇,他们是对的,有种人,根本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令人折服,司徒瑞看着他露出的笑容,转眼看向远方,那个,他曾经看过去的方向,到底……
“卿卿!”顾禹墨左手接通电话,右手轻搭在桌上,手指落在窗外透进的一小片阳光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昨天,四人从社团返回,一路上卿悠纠结的不行,回道宿舍,大呼求救:“夏夏,舞儿,雨,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谭依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办法不是帮你想了吗?社长他们那里准备舞台道具,保证无虞,你找你的竹马一起,啥问题都没呀!”
问了等于没问,又回到了原点,不死心的卿悠转向唐雨薇:“雨,帮我想想其办法吧!”
唐雨薇真就认真的想起来,最后,一拍手,高兴的说道:“有了!”
在卿悠期待的目光下,她得意洋洋的说出她的办法:“小悠,你利用的美色,拿下你的竹马,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这事,保证能成了!”
卿悠表示不想和她们沟通了,这明显是淡淡的疼,捣乱的,至于罗雪舞,轻叹一个口气,她清楚的认识到宿舍的宗旨:该出手就出手,落井下石,绝不手软。
踌躇了一天,终于在各种鼓动、打击下,卿悠拨通了顾禹墨的电话,紧张的舔了舔唇:“小宝!”
“卿卿?”顾禹墨柔声的等着她。
运量了半天的情绪,在顾禹墨的回应,荡然无存:“小宝,你陪我一起跳舞吧!”刚一出口,卿悠恨不得咬了舌头。
“跳舞?”顾禹墨疑惑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什么舞?”
反正都开口了,卿悠倒不紧张了,即使知道他看不到,还是自顾自的点点头,干脆的坦白起来:“对,跳舞,我之前有没和你说过,我那个坑爹的教授和人打赌的事?”
“教授?你第一天上课遇到的?”顾禹墨对她的事甚是用心。
“就是他,胡教授,不知道是和谁打赌,偏偏只记得我,让我校庆时,参加表演,为他争气!”卿悠全盘脱出,带着几分哀怨:“今天去社团报道,又被社长他们吭了,要我顺带宣传社团!小宝,我好可怜”说道最后,成了撒娇。
顾禹墨听着她的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哀怨,一会儿可怜的声音,心软的不行:“嗯,是很可怜,要求安慰,求拥抱?”
“我……”她的重点是什么?不要跑偏啊!
“胡教授?胡图?”顾禹墨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光芒。
“糊涂?”卿悠愣了下,以为说的是教授::“不糊涂啊,我看他,贼精了!”
顾禹墨低低笑了,笑意直达眼底:“对,他不糊涂,很精,要小心应对!”
卿悠:“……”她不会告诉他,现在糊涂的是她!
“卿卿!”顾禹墨手指摩挲着杯口,缓缓说道:“我们一起!”
顾禹墨等卿悠挂断电话,才收起手机,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眉头皱了皱眉,凉了。
司徒瑞陷入自己的思绪,久久不能自拔,直到顾禹墨的叫喊声,才回过神:“顾兄?”
“司徒,急着回学校吗?”窗外天色已是正午时分。
“不急!”司徒瑞揉揉有些酸涩的手臂,回答道。
顾禹墨站在窗前,身上披着一身金灿灿的暖光:“一起去吃午饭?”
“额?”司徒瑞诧异的抬眼看了一下,欣然应允:“好啊,让顾兄破费了!”
挂了电话的卿悠,呆愣的拿着手机,不言不语,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