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沉思禁言,毕言索求助无门,再次确认道:“顾大,随便拉两个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了?”顾禹墨反问道。
“这个?”毕言索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难道不知道顾大为什么参加比赛?”卓修然对毕言索实在是,不忍直视。
“为什么?”毕言索明显忘记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你真好意思问?”卓修然拍了拍额头。
顾禹墨双目微眯,他想起来了,是哪个怂恿的?
卓修然看着呆呆的毕言索,心中默默哀悼,小毕,你一路走好!
“我怎么不好意思问了?”毕言索冷热不知的说:“顾大打球多帅啊,多吸引女生注意力,绝对迷倒嫂子!”
他总算明白了,当初是怎么一脚踩进圈套的,顾禹墨不动声色的制定起作战计划,准备秋后算账。
每个人对待事情的态度决定着他们的动向,有人抛之脑后,有人念念不忘,执念总是令人无法挣脱。
夜晚最是遐思的时候,不少人都已入眠,乔冬菱抱着枕头靠在床上出神,她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呆滞,如此狡诈的,她有些不记得了。
似乎事从他离开,她的阳光消失以后,她开始掩埋本性,开始左右逢源,开始人前是人,人后是鬼,她开始度日如年。
透过窗户看过去,外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亮光,如她的心一般,早已没了曾经的光明,她还能不能找到回头的路,头埋进枕间,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啜泣声。
曙光总会出现,黑暗总会过去,一时的迷失,不代表一辈子,记得回来的路,终会回到原点。
卿悠躺在床上和谭依夏闲聊着:“夏夏,你说舞儿这次回家,能解决问题吗?”
谭依夏不置可否:“难说!”
“为什么?”卿悠生活的一直平静没有波澜。
“清官难断家务事,不好说!”谭依夏分析着。
“我一点都不关心舞儿父母怎么样,我只担心舞儿,最后苦的只是她!”唐雨薇冷哼一声:“大人就是自私,拿感情当幌子,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他们连孩子都不顾,我不屑!”
“也不好这样说,毕竟我们没经历过他们所谓的感情,没办法去理解!”谭依夏理智的劝解着。
卿悠沉默了好一会:“我有时候会茫然,不确定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生活中几乎只有彼此,会不会误把亲情当**情,等到某一天,突然发现,不过是一场梦,可我仅是想着会和他分开,就难过的受不了!”
“行了,你别自怨自艾的,你家竹马,通身的气息,都在告诉我们,他有多爱你,何况,他那样的人,会解读错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估计没人信,也就你这个局中人看不透!”谭依夏深刻的点拨着卿悠。
唐雨薇赞同的说:“就是嘛,你别来刺激我们孤家寡人了,天下人会分开,你们也不会,安啦,安啦!”
卿悠的眸子中闪过清亮,对于她想知道的东西,她似乎越来越了解了,思量着说:“舞儿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三人面面相视,对于这样的事,她们还太年轻,终究不能面面俱到,不过,肯定的是,她们爱护她们的朋友,直至永远。
清晨的曙光慢慢升起,罗雪舞匆匆往学校赶去,刚踏进校园大门,一辆自行车呼啸而过,蹭到了她的手臂,还没等她反应,车子已经没了踪影,罗雪舞暗恨道:真是晦气!
追究不到人,只能自认倒霉,罗雪舞冲着远去的身影,狠狠的瞪了一眼,准备离开,却发现车子离去的方向飘落了一张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