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嫌弃就嫌弃吧,只要贞操还在,她对此是半点意见都没有。
“姐妹,大恩不言谢,今儿个姐妹你够义气,日后若是姐妹的男朋友甩了姐妹,姐们一定使出浑身招数为姐妹找个……”
艾心就这样被人提着,半点不温柔的走出了魅惑,当微凉的夜风吹拂在她脸上到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昏沉了过去。
麻痹的!
也不知道一座塔哪里来的药,实在太厉害了!
昏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等处理了手边的案子,她一定、一定狠狠的教训教训一座塔,药不是糖果,怎么能胡乱给人吃,吃出毛病来,以姜大头的吝啬,怕是也算不上工伤啊?
一月后
艾心从来都知道她是个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花容玉貌,月貌花容的绝代大美人,可是在瞬间秒杀了第一百零一位相亲对象的时候,她还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别说她说得夸张,一百零一次的相亲绝非她随口胡说,而是确有其事。
在她跨进人生第二十五个念头的时候,她的老娘终于忍无可忍,立志在今年将她这滞销品打包送出去,于是她开始了漫无止境的相亲生涯,从而见识了相亲界的各色奇葩,以至于此刻,只要提到相亲,就能导致她将昨夜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她也曾想过反抗美丽同志的法西斯政权,奈何结果是血淋淋的残酷,整整在她耳边念叨了一个下午,后遗症导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耳边整天都如同有一千只蚊子嗡嗡的叫着,现在想起那悲催的苦闷,她都能掉光一千桶眼泪。
所以在选择见识相亲界的各色奇葩,和美丽同志的无敌唠叨神功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只是此刻,她忽然生出了一丝悔意,若是知道今儿个要见的人是奇葩中的奇葩中的奇葩,她宁愿选择面对美丽同志的唠叨神功。
好吧,好吧,她一直知道媒人的话不可信,可是也不能差的如此离谱吧。
艾心记得清清楚楚,媒人嘴里的男方,应该是个年轻有为,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可是眼前这圆得跟一颗球似的男人,应该绝对扯不上相貌堂堂吧!
至于年轻有为,她看着男子的地中海,有些不解,这样的人若是算得上年轻,只怕她五十岁的父亲,也算得上年轻了。
艾心几乎是悔断了肝肠,恨不得夺窗而逃,她担心再这么待下去,她真的忍不住将眼前的这颗球猛揍一顿。
不是她有暴力倾向,更不是她肤浅仇丑,她可是很有深度的,对于男人的心灵美也是很欣赏的。
但若是一个男人不幸长成一颗球,却还不时的自认为帅到天怒人怨,惹得众家美女跪在西装裤下,哭着喊着要嫁他,那就让人不得不仇视了。
不但如此,还不时的甩着那几根长长如稻草的枯发,偶尔几片白花花的头皮屑飘到她的茶杯中,一副白马王子的样子,那就不是仇视,而是呕吐了。
艾心看着白瓷茶杯上漂浮的白色头皮屑,极力忍住呕吐的感觉,耳里还要忍受着这么个极品男人的自吹自擂,好像天下的女人都恨不得扒光了他,强暴了他一样。
艾心很淡定的掏出手机,看了看:很好,她已经忍受了一个半小时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够达到要求。
对于美丽同志的非人要求,艾心再次抱以百分百的鄙视,居然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让她和相亲者相处一小时以上。
艾心在心中暗暗给自己鼓气,不管对面的这颗球怎么让她恶心,她都要再忍耐半小时。
提前离开,只怕回去后,美丽同志的口水会将她给淹死了,这一个半小时,她就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