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夷陵首富家的长女,挑起鱼刺来,竟这般熟练?莫非因为生母早逝,后母刁蛮,在家的生活很艰难?苏景云想着,顿生几分怜惜,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让她们进来伺候罢,你跟着本王,本王怎能让你干这种活儿。”
什么这种活儿?这可是做手术的基本功,她自己总结出来的!有了这门手艺,就算浑身被刺扎成筛子,她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干净!好医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何田田没搭理苏景云,很快挑好鱼尾巴,把净肉塞进了他的嘴巴里,歪着头,笑着问他:“好吃吗?”
苏景云很慢很慢地把鱼肉嚼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田田,本王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苦。”
什么?受苦?她没受苦啊?她挺好啊!何田田疑惑地拍拍他的脸:“你现在习惯于随时随地表白了嚯?”
苏景云一愣,随即气结,一巴掌拍掉她的手,把她从自己的腿上赶了下去:“本王没有习惯于随时随地表白,是你习惯了随时随地地大煞风景!”
什么啊?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何田田挠了挠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埋头挑鱼刺去了。
苏景云气呼呼地吃完了一顿饭,起身走人。
何田田赶紧追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殿下,我给翠花送菜去,就留在太医院睡,明天再去看你的伤,好不好?”
“随你的便!”苏景云还在生气,懒得理她。
“那我走罗?”何田田拎着打包好的饭菜,冲他挥挥手,走上了街道。
“天都黑了,你打算一个人走回去?!”苏景云愈发生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上了车。
“啊!强抢民女啊!打劫啊!”何田田胡乱一通叫,等一上车,却又马上转身,冲他做了个鬼脸。
苏景云再也绷不住,把她按到腿上,打了几下PP,笑了起来。
何田田就势翻个身,滚到他怀里:“殿下,吃太撑,给我揉揉肚子嘛!”
“你确定?”苏景云坏笑着挑挑眉,把手伸进去,抚弄起来。
何田田一摸就喘,气得大骂:“混蛋啊,让你揉肚子,不要乱摸!”
“这不是揉肚子么?”苏景云的手指头,不轻不重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顺带着还弹了两下。
“苏景云你别这样,我真吃撑了。”何田田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可怜得像只猫咪。
“好,好,吃撑了,揉肚子。”苏景云爱极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忍不住俯身下,含住了她高高嘟起的小嘴唇。
这是要擦枪走火啊?!她这身子骨,可没法再来一次了!何田田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家翠花,还从来没吃过京城酒楼的菜呢,待会儿她肯定会高兴得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