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错,挺好。”
“那么……厕所现在灯坏了,一会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谁会去上厕所啊?”
“宁采臣,你大爷!”一种二货的肚子就像打雷一般,咕噜咕噜,此起彼伏的屁,充斥着宿舍,宿舍里面都起雾了…..那个臭气,浓郁的就像用八个月没洗的袜子熬汤然后又加上狗屎一般。
一众二货你争我抢的向厕所跑去。枫叶哭丧着脸“都别跟我抢,我憋不住了。”
范元旦直接哭了“我放屁都蹦出屎了!”
摸索着钻进厕所,电闪雷鸣,加狂风暴雨,厕所里的苍蝇都纷纷出逃。
只听见里面一声惨呼“你大爷,用不用做这么绝啊,纸都不留?”
门外,施工现场的民工吃完了饭,开动施工机械继续施工起来,夜晚加班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民工兄弟们到时也没有抱怨什么。
一个开着挖掘机的工人用力挖掘者,一铲一铲的将整个小湖扩大,突然挖掘机的铲子挖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司机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什么,常年在工地上干活,挖到石头,甚至铁都是很正常的,司机操纵挖掘机继续深挖,将这块硬硬的东西翻了出来。
明亮的探照灯下,一块石板正散发着冷幽幽的光芒。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农民工凑近去一看“嘿,哥们还有字,写的是啥?”一帮工人凑了过去,一个老头笑呵呵道“我认识,这是繁体的兰若寺三个字,可能下面有一个寺庙吧!”
“哈哈,你就扯吧!”众人哄笑,将石板抬到一边,继续紧张的施工着。谁也没有发现,在石板下面,一个碎裂的黑坛子里慢慢冒出两道黑烟,向夜空飘去。
“兰若寺前莫念经,乱世人凶路不平,书覆瓷坛命已险,有谁赴身地狱门,哈哈,这群人真是走到哪里那里倒霉!”黑暗中一个黑衣人冷笑的说出几句话,一闪而逝。
男生宿舍中,宁小哥正在狂笑不止,太逊了,整这群二货根本就没有成就感,还得想几个好点子,是把床板泼上水通上电呢?还是……
他却没有发现,一道黑烟正悠悠的透过窗户钻了进来,飘到他的身后化成一个小小的黑影,顺着他的耳朵猛然钻了进去。
宁小哥两眼一呆,神情不断变化着,猛然就像清醒了一般,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打扮“此是何物?吾怎如此打扮?怪哉怪哉。”
看看周围,眼神中带了一丝迷茫“一梦千年,殊不知如今已过多少年载?倩儿如今何在啊?”
长叹一口气背着手吟道“十里平湖绿满天,玉簪暗暗惜华年。若得雨盖能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只羡鸳鸯不羡仙,倩儿,你今何在?”眼中慢慢流下泪来。
按下不提,且说宁儿,自己老爸就是这个学校的股东,所以自己住一间宿舍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累的跟三孙子似的两个保安小哥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宿舍,实在有心感谢一下两个小哥,可惜,小哥看见他就跟看见就吓得浑身哆嗦,连滚带爬的跑了,不是人丑,是活儿太多,受不了!”
换上睡衣,贴上面膜,宁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听着柔和的音乐,逐渐的进入梦乡。一道黑烟贴着门缝忽忽悠悠的钻了进来,在宁儿面前凝结成一个女人的影子,慢慢钻入宁儿的鼻子中。
宁儿浑身一震,猛然坐起,惊疑的看看四周“宁采臣?汝在何处?宁采臣?难道你不要小倩了吗?呜呜!”披头散发带着面膜坐在床边哭泣。一个学生路过门口瞄了一眼,差点背过气去。
此时的厕所早已经成了禁地,从门口经过的学生全部捂着鼻子哇哇大吐,太臭了,臭的尿急的同学都忘啦上厕所了,臭的老师们眼皮子直哆嗦。
凡是经过厕所的同学全都疑惑的抬起脚看看鞋底,这么臭,难道自己踩到屎了?
终于,二货们扶着墙慢慢一个个钻了出来,基本所有人都瘦了一圈,范元旦两个腮都瘪下去了,两条腿只打晃。
老黄狗开始掉毛了,爷爷脑门上的褶子足足能夹死两只苍蝇加一只蜘蛛,至于黑猫,呃算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枫叶挺精神,经过了通便治疗,他脸上的青春痘竟然神奇的消失了,虽然还是那么丑。范元旦扶着墙走近宿舍,看到宁小哥一下扑了过去,咬牙切齿道“我掐死你,我要掐死你!”宁小哥拼命挣扎“这位兄台,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