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范老头怒喝一声“还不乖乖给我退出身体,束手就擒?”
僵尸仓惶的嚎叫着,双爪不停挥舞恐吓,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恐惧和不甘。范老头大怒“还做困兽之争?”拉起墨线重重一弹,连续的墨线弹击已经把僵尸打的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最后一击更是将他重重打在墙上,范元旦跟范老头拉着墨线将僵尸死死压在墙上后,范老头举起天师印猛然怒斥一声“给我出来。”
“砰。”天师印重重砸在僵尸脑袋上,一股黑雾从七窍中溜出,妄想逃窜。
“六丁六甲,给我收。”范老头扔掉墨盒,掏出葫芦一举。
葫芦中猛然生出一股巨大吸力,把逃窜的黑雾吸入葫芦中。
“呼。”范老头擦了一把冷汗“太玄了……幸亏我的葫芦给力。”
掏出一张符咒堵在葫芦嘴上揣进怀中,“收工啦。”
“呃、你说殡仪馆的人会不会……疯了。”范元旦满头汗的看着涂抹的花花绿绿的尸体和一片狼藉的现场。
“唔……可能。”范老头摸摸头“快闪。”我们一行人狼狈逃窜。
雨停了,一轮弯月在秋虫的鸣叫声中爬上树梢,幽静的天空真没。除了……范老头掉泥浆里以外。
话说刘三叔带着刘旺回到狮子桥村,看没有带回骨灰,村民一阵哗然,刘旺只得将过程细细一讲。
狗娃娘也是非常无奈,只得招呼众人吃饭后遣散回家休息。
夜晚,大雨过后,秋风带着一丝丝凉意拂过大地,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走进了狮子桥村,肩膀上赫然趴着一只黑猫。
只见这人面目笼罩着一层青气,眼眶发黑深陷,双手枯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酷虐,身披黑色长袍犹如鬼魅一般。
肩膀上黑猫硕大无比,油光发亮,两只眼睛不怒自威,端的是天生灵物。
来人手持一个血红色罗盘对着月光不停地观察着什么,一条流浪狗路过他的身边,抬起好奇的眼睛看了一下黑影,那人猛然怒哼一声“滚。”
一股邪异的气息散发出来,流浪狗吓得屎尿气流,夹着尾巴唉唉惨叫着仓惶逃窜。
“喵呜。”黑猫猛然从黑袍人身上他跳下追了过去。
只听见黑暗中几声惨叫,黑猫带着满嘴血心满意足的走了回来,继续跃上黑衣人肩膀舒舒服服的趴了下来。
“喋喋..又把嘴巴搞那么脏。”黑袍人扯着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伸出枯黄的手指摸了摸黑猫的耳朵,黑猫惬意的打着呼噜接受抚摸。
“找到了。”黑袍人眼中冷光一闪,直直的指着前方。
前方破庙在黑夜中犹如狰狞的怪兽一般,冷风吹过窗户,发出一阵类似老人哭泣一般的声音。
黑袍人步伐沉重的走到庙门口,慢慢抚摸着生满尘土的窗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喋喋,报复开始了,开胃小菜上完就应该上大餐了,嘎嘎嘎。”
轻轻推开**的庙门走了进去,庙里黝黑寂静,黑袍人掏出一把手电筒打开照射四周,庙里不大,本应供奉佛像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底座还在诉说着历史。
长满蜘蛛网的供桌和横七竖八的杂物充满了火烧的痕迹,黑袍人哆哆嗦嗦的慢慢抚摸着一切,顾不得手上的尘土,突然眼睛一亮、
墙角一个破旧的蒲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连忙走过去拿起来慢慢观察着。拍去蒲团上的尘土,蒲团上显露出一个奇怪的图案。
“嘎嘎,二十多年辛苦果然没有白费。”黑袍人放生狂笑,声音如夜枭低鸣恐怖无比。
黑猫慢慢走到黑袍人腿边,用力摩擦着黑袍人的小腿,黑袍人眼睛慢慢眯起“黑猫,我的朋友不要急,不要急,很快就会有无数血食让你大快朵颐了。”
风幽幽的吹过,带着一种诡异的嘲笑,黑袍人拆开蒲垫掏出一张兽皮地图,按照地图的指点来到破旧狮子桥的桥洞下方用力挖掘。
“砰”,挖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黑袍人心中一喜,连忙将其用力刨出来。这是一个巨大的足足有一米多高半米多宽的瓷罐,黑袍人激动的双手发抖拖出瓷罐扔到一旁,指着瓷罐怒骂“你个老不死,就算死了还要给这群畜生造福,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呜呜呜。”又哭又笑的手舞足蹈着。
“今天我来了,为了给你复仇,我足足准备了三十年。我亲爱的父亲。”黑袍人眼神中射出一股复仇的怒焰,“今天我将会让这里的畜生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死亡?喋喋那是上天对它们最好的恩赐。”
黑袍人恭敬的对着瓷罐三叩首以后,慢慢打开瓷罐取出一具枯瘦的木乃伊,只见尸骨盘坐在瓷罐中,双手合十,头低垂着,身穿一身黄色袈裟,端的竟然是一个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