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怎么办,太他娘的诡异了!”解兵师叫了一句,我点点头,说道:“还能怎么办,对方这么牛比,咱们开坛斗法。”
解兵师点点头,然后上了法坛,我也翻过身去,然后来到法坛之后,先念开坛咒,然后接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伏魔剑。
所谓伏魔剑只不过是一把一寸多长的柳木剑,这东西每次开坛受到香火供奉可以使用一次,但是仅此一次机会,并且还要根据开坛者本身的道法来决定威力。
而这次我和解兵师开的也都是大坛,此刻拿起伏魔剑,我的心稍微放下一些,毕竟在平安县僵尸大军攻城的时候,我就曾经一一把伏魔剑直接秒杀一具飞僵,那时候我道行尚且不如现在。
四周一阵冷风吹过,但是却并无多少动静,很快,一刻钟过去,我和解兵师一阵汗流浃背,看着四周不断察觉着各处的危险。
“是非,那个女人太猛了,咱们真干的过她吗?”解兵师看着我,然后看着四周,有些忐忑,已经很少有威胁到我们的玩意儿了,即便在阴阳界大骂阴阳法王的事情我们都能做的出来,可是现在面对这种诡异至极的术,我们两个谁都没把握。
“你百年道行都这么害怕,你太丢昆仑的人了。”我骂道。
“滚,不准这样说我的师门。”解兵师吆喝一声,然后赶紧察看四周,忽然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我想努力转动身去,却发现,除了眼睛,我他娘的根本不能操控自己的身子。
神不知鬼不觉的,我甚至都没感觉到危险,我不禁在想,难道我预感危机的能力消失了吗?不然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就像是个梦魇,你明明觉得自己醒着,不断大叫,但是却根本说不出来话,浑身用不上一丝力气。
此刻的我就是那样一种境地,我想对解兵师说话,可是却根本动不了,我只能转动眼睛,不能说话,身体跟雕塑一样,木了!
解混蛋,你他娘的怎么那么笨,你仔细看看,我半天都不动一下啊,别让我无声无息的就给死了!
我心里大叫,但是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解兵师谨慎的看着面前,却根本不理自己身后,因为他相信身后有我,所以他根本不转过来。
我日,这个混蛋啊,这是要我死吗?
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从我们头顶的天空中,那些悬挂如蛛网的红线上闪过一阵红光,随即一根细长的毛发从上面垂落了下来。
那是一根细长,丝亮的女人头发,很长,满是光泽,在夜空中闪过一丝光泽,我余光朝上望去,不知何时,月亮竟然露出一点来了。
解兵师转过来看着我,我冲他挤眉弄眼,这家伙又转过身去,继续紧张的看着四周,在我朝他挤眉弄眼的瞬间竟然转过身去,刚刚我的表情全都白做了。
你他娘的个混蛋,老子要死了啊!
我不断大叫,但是只有我自己能听得见,此刻我身子诡异的被控制住,一动不动,实在太过于惊险,一阵微风吹过,那根在空中飘舞即将落地的头发被微风吹起,然后朝着院子角落一根拳头那么粗的木头飘去。
无声无息,那根柔软的头发穿过了木头,没有一点声息,又过了一下,那根木头才化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解兵师转过身来,我心说这混蛋总算是他娘的转过身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朝着他再次挤眉弄眼,他竟然又在此刻转过身去,叫嚷道:“瞧你摆那么个姿势装比,你脑袋被驴踢了啊!”
我心说,你个混蛋转过来好好看一眼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