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薛晋的儿子薛震前来告诉我们,他的老子醒了,我们也终于激动了不少天!
说起来薛晋给他两个儿子起的名字也算是不错,一个叫薛震,一个叫薛霸,可是他这两个儿子都是慢性子,别说一个威震,一个霸道了,两个儿子加在一起连杀个鸡都有问题,跟他们这名字一点都不相符。
当一听说我们是跟着守门人那条线索找来的时候,薛晋吩咐儿子杀鸡,儿媳炖肉,莫名的招待倒是把我们也都吓了一跳,这老爷子竟然跟我们称兄道弟的,我简直怀疑他又疯了。
薛晋老爷子早已年过七十,早已经过了腊月寒冬的天气,却还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大棉袄,一来是因为儿子们怕他发起疯来没完,摔着自己,而来也是因为这老家伙太霸道,一发疯没人能拦着他换身干净衣裳,他平时也懒得换。
“唉,当年就听说了,寨子里他们四家后人全部死绝了,老的少的,妇孺儿童一个都没放过啊。”薛晋摇摇头,老泪纵横,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算,问了问现在的年头,如今已经三六年,他这一盘算,竟然已经过去四十年了。
薛老爷子一声长叹,说道:“转眼过去了四十年呐,老夫也昏昏沉沉的度过了四十年,浪费了那当初的四十年,只是陈家老宅人家已经死完,不知道还有什么大事发生,能麻烦得了我这把老骨头?”
这老爷子一问话,我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四书传人临走说什么家中有大事才来找薛晋,可是现在陈家满门死绝,还能发生什么大事?
无奈,没什么隐瞒,我们当即说明了自己寻求帮助的来意。
“不行不行,既然寻求帮助还劳烦您几位另请高明,我糟老头子帮不上忙了!.”薛晋一听我们的意思,当即就摆手送客,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却根本不容我们分说。
“老爷子,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陈家满门灭绝啊?”解兵师问道。
“你走你走,不该问的莫问,你们快走,霸儿、震儿,快快送客。”薛老爷子说着话,转身回到了后屋,薛霸和薛震脸上带着歉意,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现在这条线索如果就这么断了,我们还追查个屁啊。
每个人都有强烈的求知欲,尤其我们去陈家祖宅看到的那一切,分明蹊跷,这让我们更加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师兄一阵无奈,骂道:“难道命该如此?陈家祖宅害死那么多人明显就是个诅咒嘛,四书传人谁知道去干什么去了,犯了些什么事。”
解兵师当时就接了一句:“除了古墓和祭坛这样的玩意儿,谁能沾染上诅咒这样邪性的东西,走吧。”
我们正要出门,突然薛老爷子从门里几步跑了出来,竟然拦在我们面前:“你们……怎么知道的?”
解兵师一阵冷笑:“我们怎么知道的,我们知道的多了,没见过你这种看人低的。”
晴雪使劲掐了解兵师一把,薛老爷子一声长叹,道:“唉,刚刚多有不知,实在不是老朽不说,而是怕危及到几位个人安危,几位看来都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是从陈家祖宅而来,那请进吧。”
薛老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正要进去,师兄嘟囔了一句:“谁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