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紫衣女子消失,那一句话久久的回荡在我的脑海,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床笫之间,我的衣服全蜕在一边,锦缎正中,一团异常鲜艳的殷红仿佛刺目一般,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背部突然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我窒息,借着屋内的镜子看去,我看到背部一寸多长的一道伤口,黑气正在快速消失,我这才想起来,当时那个狠毒美人的蝎子尾在我的身上刺了一下,然后我这才昏迷。
我细细的回想着之前的那个梦境,然而不知道因为什么,那个梦境开始慢慢的被我遗忘,即便我想要记起,但是却只会越加的忘却,最终,不消片刻,我什么都没能再想起来。
全都忘了!
带着些迷茫,走出房门,这里俨然是另一个地方了,对面的一间屋子里传来师兄和解兵师的阵阵惨叫,我想破门而入,但是又不好打搅人家的好事。
最终,黑日上了三竿,那扇门中走出来那个蝎子尾女子,她看着我发出阵阵难以揣测的笑意,然后一瘸一拐的从这里离开,这个女子应该是昨天晚上被师兄他们破身运动的太过激烈,并且我差点被这个蛇蝎女子杀死。
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撼动这样一尊恐怖的蝎子精,单是我们昨晚一闯进屋里就被识破,然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被定住,我就想到了之间的差距。
那个蛇蝎女子走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的门被解兵师惨叫着打开,我顿时赶到里面,只见床上、凳子上、玉石做成的桌面上还有地板上,鲜血淋淋,师兄和解兵师浑身伤痕,浑身流血,简直就像两个血人一般。
在地上,散落着敲碎的木棍、皮鞭、盐巴还有狼牙棒,以及那个很像男人下面的木棍,上面还沾染着一层殷红的血迹。
我意识到不对,师兄他们昨天晚上究竟怎么了?但一想到那个蛇蝎女子临走前一瘸一拐的模样,我又说不出来什么别的。
“是非,送我们回去。”解兵师和师兄颤颤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急忙给他们从口袋里掏出孙师父给的那种果子,虽然难吃但是却可以恢复体力。
良久……
解兵师叹了口气,骂道:“晴雪给我的唯一一次机会让我给白瞎了。”
再然后,师兄泪流满面,还是师兄老实,他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他娘的,那个女人太狠了,她把自己脱光,然后拿起皮鞭把我们抽了一晚上,还有狼牙棒和木棍打我们下面,给我们往伤口和嘴里喂盐巴,娘的!”
师兄萎缩了,气的不行不行的,解兵师更是欲哭无泪:“受了罪也就行了,结果她把自己第一次交给一截木头,白瞎了啊,白瞎了!”
“额?”
我一阵无语,随即在解兵师他们的嘱咐之下我答应,不把昨天晚上他们的遭遇告诉三女,但一想到他们两个我就一阵无语,而我却也打心里面觉得愧对灵儿还有沁儿。
回到客栈,当沁儿看到我的模样,急忙关切的过来,我没有掩饰身上黑纱女子的体香,但沁儿闻到那种味道,只是微微一顿,然后看到我背后的伤痕,还是吓了一跳,她哭了。